。
赋予物品强烈
代入感，并且极为缜密地安排细节，这恰恰是仪式特点。凶手要表达情绪渐渐明晰：他要阻止这种针对幼女性行为。
方木又回到市第11中学。来到现场所处位置———花坛和仓库之间狭小过道。他蹲在花坛前面，透过面前密集枯枝向外看。这是校园里相对隐蔽
个场所，如果凶手并不想追求震惊社会效果，那
，他是想展示给谁看呢？
方木扭过身子，坐在尸体曾被摆放位置———面前是仓库那扇污渍斑驳窗户。难道是这窗户后某个人？
如果方木推断得没错，那这所学校是凶手刻意选定个弃尸场所，而仓库和花坛之间弃尸位置，也并非随意为之。也许，凶手曾就读于这所学校，甚至可能就曾坐在那间仓库里上过课！
根据方木建议，警方对那名AB型血女子外调也有
初步结果。经马光辨认，个叫夏黎黎女子即为当年与死者有染女支女。那，他要表达情绪就不是“赎罪”，而是“挽回”———他想证明某件事情并未发生。
如果上述推论成立，那，凶手就不是要展示给别人看，很可能是要展示给自己看。而这个人，也许就是当年在那个仓库窗外目睹某件事某个学生。
经过几天努力，市第11中学送来学生名单终于筛选完毕。方木随手翻看着手里名单，忽然，他眼睛瞪大。
名单上有个熟悉名字。姜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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