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程贴近屏幕，把耳机塞进耳朵里。电话似乎接通
，而陈哲
声音也迅速变得焦虑、恐惧：“喂，是周先生
……你不用知道
是谁……想告诉你是，有人要杀你……是杨主任……对，所有事情都是他策划，他就是Z先生……？只是他手里
颗棋子……要离开这里，否则他不会放过，好，就这样。”
杨锦程万万没想到陈哲会来这手，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哲拉开门出去，脸上肌肉突突跳动。片刻，杨锦程叹口气，从表情看，似乎有点惋惜，但是很快，这点情绪就消失在脸上那些硬冷线条中。
他回到办公室，掏出手机拨通陈哲号码。“陈哲？你到办公室来下，改主意。”
医院里，赵大姐把那天晚上有人闯进她房间事情五十地讲给方木，方木脸色越加凝重，正要打电话回专案组，衣袋里手机却响起来。
是周老师。电话接通，周老师却不说话，方木接连“喂”几声，才听见周老师异常低哑声音：
她边跟男子厮打，边挣扎着要爬起来。男子只手拿着燃烧瓶，只能用另只手跟女人撕扯。女人退到床头，呼救声刚刚出口，就听见楼下传来声震天动地“轰隆！”刹那间，整个小楼都在爆炸声中摇晃起来。男子慌神，勉强站定后把手里瓶子往地上丢，转身就逃。
几分钟后，吓傻孩子们被统统赶到院子里站着，几个稍大点孩子在周老师带领下冲进去救火。惊魂未定赵大姐被拉出来，不顾身上衣服还在冒烟，把拉住周老师胳膊：“老周，有人要杀你！”
陈哲去杨锦程办公室。杨锦程似乎对他无礼并不意外，面无表情地跟他对视着。
陈哲开门见山：“要求你把研究所主任位子让给，并且把你刚刚完成科研成果转给。对，”他略显得意地笑笑，“如果你已经拿到下星期参加国际研讨会机票话，最好也并交给。”
杨锦程笑笑，轻声说道：“可以叫你Z先生？”
“小方，帮照顾好天使堂，照顾好孩子们……
陈哲脸色变，随即又恢复镇定，“既然你知道，那们就别废话。”
杨锦程不动声色地听完，又看看面前资料袋，“为什要杀人？”
陈哲有些尴尬，但是很快他脸上又恢复自信。“从拿到教化场资料那天开始，就知道机会来。将会取代你成为这家研究所首脑，也将会获得前所未有学术地位和声誉。但在此之前，要保证所有知情者都闭上嘴。”
杨锦程笑笑，“没打算永久保留这个秘密，教化场计划在几十年后肯定要公布于众，如果顺利话，可能还要更早。所以，你所作切，对没有害处，也威胁不。”他慢慢踱向门口，“你从这里什都得不到，当然，也不会告发你。下周就要去国外参加研讨会，也许很久才会回来。会向上面建议接替人选，不过那个人绝对不是你。”
出办公室，杨锦程脚步骤然加快，径直进间密室。电脑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办公室里影像，陈哲背靠在办公桌上，掏出张电话卡塞进手机里，随后按下串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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