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肖望把信封揣回衣兜，转眼间，又拿出
个更厚
，“这个你得收下。”
“这又是什
啊？”
“这是梁泽昊个人给你点意思。”肖望压低声音，“算是感谢吧。”
“不要！”方木皱起眉头，“
走出龙尾洞，兴致勃勃肖望又提出带方木去看枫叶，这回方木坚决拒绝
。
“也好。”肖望想想，挥手，“安排个饭局，为你饯行。”
警察聚在起吃饭，有个不可缺少环节就是喝酒。方木很不善于此道，但是面对着张张真诚脸，似乎不喝下这杯酒，就会觉得心中有愧。而席间那些不无夸张溢美之词，更是让他觉得浑身不舒服。很快，方木就感觉头重脚轻，膀胱也憋得厉害，逃也似奔到卫生间里，好好释放下。正在他用冷水洗脸时候，卫生间镜子上出现肖望脸。
“没事吧。”
“你们也太能喝。”方木勉强挤出个笑脸，“
可坚持不。”
案件顺利完成，方木也提出告辞。肖望和S市局领导再挽留，让他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来玩几天。最后，肖望不顾方木再三推辞，硬把他推上车。
“市郊有个自然景区，有山有水，还有个大溶洞，挺有名，凡是到们这里，那个大溶洞是必看。”
龙尾洞是S市久负盛名自然景区，是四五百万年前形成大型充水溶洞，条蜿蜒六千米地下暗河贯穿全洞。其中三千五百米左右暗河已对游人开放，其余则有待开发。洞内空气流畅，常年保持十度左右恒温，平均水深点五米，最深处约八米。
虽然现在不是旅游旺季，但是洞内依旧游人如织。方木和肖望坐在游船上，沿着暗河逆流而上。洞内钟乳林立，石笋如画，难得见美景让周围游客啧啧称奇，不时举起相机拍照留念。方木却无心观赏眼前奇异景观，只想快点结束在S市行程，尽早离开。
他这做，主要是为米楠。
“嘿嘿。”肖望也挤过来洗手，“大家都紧张好几天，好不容易放松下。”
洗完后，他把手在裤子上马马虎虎地擦几下，从衣兜里掏出个信封，递给方木。
“这是什？”方木有些莫名其妙。
“辛苦费。”肖望笑着说，“也不能让你白白辛苦啊。”
“嗨！”方木抬手挡回去，“们有规定，这钱不能拿——你直接汇到公安厅吧。”
米楠做手术，原以为还要休息个把月，可是这女孩生命力旺盛得惊人，就像墙边小草样，顽强地自修复着。当方木问她打算什时候回哈尔滨时，她想都不想就回答道：“马上。”
尽管方木心想早点回去，可是当游船在暗河中掉头，返回入口码头时，他还是意识到在洞内旅程有些过于短暂。
“地下暗河全长不是足有六千多米？”方木翻翻手里景区简介，“这快就结束？”
“你小子刚才听没听导游介绍啊？心不在焉。”肖望笑道，“这条暗河只开发三千多米。”
方木“哦”声，转头望向暗河上游。那里是尚未开发河段，片漆黑幽静，同样钟乳、石笋，隐藏在黑暗中，不像美景，却似险境。相对于下游绚烂与繁华，这条暗河上游宛若另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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