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至森：没有！（向后靠坐，移开视线，皮肤电反应异常）韩卫明：所以你要对他开枪，对
？
邢至森：不是！（右手握拳，皮肤电反应异常）
韩卫明：你要枪击
人伤害
娜娜，所以你要报复，对？
邢至森：不是！（嘴角紧抿，皮肤电反应异常）
韩卫明：老邢，你带着枪去，就是打算对某人开枪，对？
邢至森：
是警察，身上带着枪很正常。
韩卫明：带着枪，就打算使用它，对？
邢至森：不是。（摇头，但之前有瞬间点头动作，皮肤电反应异常）韩卫明：不是为对那个男子开枪，而是别人，对吧？
邢至森：这是重新测试？（微笑，瞳孔急剧放大）韩卫明：回答问题，老邢。
邢至森：不是。（移开视线，右手食指在右侧鼻翼轻搔，皮肤电反应异常）方木突然明白，刚才韩卫明在盯着邢至森几秒钟内，已经在心里迅速编制出
套测试问题。
“还在做教师？”
“不，出国。”
突然，屋角图谱仪传来吱吱绘图声，方木循声望去，皮肤电曲线正呈现大幅度上升。
老邢在说谎！
刹那间，方木大脑片空白，手却依然伸向老邢手指上电极——摘掉这该死玩意！
被测试者，对测试结果都心知肚明。于是，大家都放松下来。韩卫明示意方木把老邢身上各种传感器都摘下来。方木应声，伸手去摘老邢手指上皮电传感器，老邢急忙指指呼吸传感器：“先把这玩意给拿下去吧——太勒得慌。”
韩卫明呵呵地笑起来，甩给老邢根烟。“你这老家伙，减肥吧。”
胸呼吸传感器很快解下来，腹呼吸传感器搭扣却出点小毛病，方木仔细地解着，老邢边配合方木动作，边和韩卫明聊天。
“老邢，快退休吧？”
“嗯，没几年。”
邢至森：不是！（重新对视，语调升高，皮肤电反应异常）韩卫明：现场出现令你始料未及情况，你要枪击人并未出现，对？
邢至森：不是，没打算杀任何人！（坐直，上身前倾，皮肤电反应异常）韩卫明：娜娜到底怎？
老邢突然跳起来，五官
韩卫明：被你击中男子认识娜娜？
邢至森：不认识。
韩卫明：那你要枪击人认识娜娜，对？
邢至森：请不要提起女儿，她跟本案无关！（上身前倾，下巴上扬，皮肤电反应异常）韩卫明：你要枪击人是个男人，对？
邢至森：没打算杀任何人！（皮肤电反应异常）韩卫明默默地盯着老邢，低声问道：“娜娜出事？”
“别动！”
是韩卫明。此刻，他和刚才那个温和老朋友判若两人，脸上笑容也无影无踪。他盯着老邢看几秒钟，老刑似乎无所畏惧地回望着他，脸色却点点变白。
韩卫明：你那天去城湾宾馆是应约而去，对？
邢至森：是。
韩卫明：你事先准备好枪支，对？
“早点儿退得，干辈子，回家享享清福，含饴弄孙，多自在啊。”
“呵呵，是啊。”
腹呼吸传感器终于解下来，方木又摘掉老邢左臂上血压套袖。
“你女儿是叫邢娜吧？结婚？”
“还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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