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敏立刻停止
哭泣，抬手抹去脸上
泪痕，语气坚决：“你走吧，
没什
想跟你说。”方木蹲下身子，“嫂子，想帮老邢……”
“如果老邢觉得可以告诉你，那他早就对你说。”杨敏站起身来，“要睡觉，请你离开。”
方木咬咬牙，迅速扫视
下客厅，然后不由分说地朝北侧卧室冲过
杨敏脸下子白，嘴角也哆嗦起来。几秒种后，她眼睛突然睁大，似乎下子想通某件事。
“邢娜……”
“老邢怎？”杨敏下子抓住方木手，力气大得惊人，“他是不是……”
“邢娜在哪里？”
“你先告诉老邢怎？”杨敏忽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否则什都不会说！”
方木沉默几分钟，起身便走，留下韩卫明在身后不满地嘟囔着：“这小子，还没结账呢。”
深夜里，气温骤降。方木站在漆黑楼道里，抬手按下面前门铃。
半分钟后，防盗门上门镜暗下去。方木知道门后正有人窥探着自己。
“谁？”
“是方木。嫂子，开门。”
他手里抽走，他才感觉到手心传来痛感。
掌心处已经被碎裂玻璃杯划破，伤口不深，但血珠很快渗出来。
面前突然出现张洁白面巾纸，韩卫明没说话，只是示意他把手包好。
方木顺从地把纸攥在手心，再抬头看时，韩卫明已经放下筷子，掏出根烟慢慢地吸着。
“不是不放过他，而是他自己不放过自己。”韩卫明缓缓地说，“身为警察，他做最不该做事情。”
方木盯着她看几秒钟，那双眼睛背后有某种东西，坚不可摧。
“老邢在下午测谎中……”方木艰难地斟酌着词句，“测试结果显示，老邢那天下午想去杀人。”
方木手臂上那只手刹那间失去劲道，杨敏死死地看着方木，颓然跌坐在沙发上。
“这个老傻瓜……”杨敏哭出声来，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肩膀抽抽，“这个老傻瓜……”
方木不知该说些什来安慰她，等她哭声小些，才低声问道：“邢娜到底在哪里？”
杨敏松口气。“咔嗒”声，门开。
“你怎……”
不等她说完，方木就闪进室内，面对杨敏，字顿地说道：“嫂子，需要跟你谈谈。”
“谈什？”杨敏吸吸鼻子，皱起眉头，“你喝酒？”
“是。”方木无心纠缠这个问题，直截当地问道：“邢娜在哪里？”
“老邢不会无缘无故去杀人……”
“无论什缘由都不能杀人！”韩卫明提高声音，“什罪行都可以原谅，唯有杀人，绝不能原谅！”
字顿地说完这段话后，韩卫明紧紧地盯着方木，眉头深锁，似乎要把自己目光刻在方木脸上。与他对视半分钟后，方木败下阵来。
“老邢是被人陷害……”他嗫嚅道。
“这很显然。”韩卫明又点燃根烟，“如果没猜错话，关于这件事你比们谁知道得都多——不，没有打探意思。”他看到方木骤然警惕表情，“如果老邢信任你，而你又真值得他信任话，就把这件事查清楚吧。如果能找出幕后指使者，老邢身上大部分罪责就会被洗清。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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