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
百鑫浴宫位于二环以外，地处城乡接合部。方木第
次来到百鑫浴宫
时候，吃惊。
所谓百鑫浴宫，只是个二层小楼，由于长期缺乏修葺，已经变得斑驳破旧。方木绕着百鑫浴宫走圈，发现所有窗户都被厚实窗帘遮挡着，里面情况无从得知。
正门处贴着张已经发黄白纸，上面写着“停业装修”。
方木想想，转身去马路对面。那里有个修自行车摊位。方木跟修车老人攀谈几句后，问他百鑫浴宫情况。老人说，他在这里修车已经有几个年头，百鑫浴宫开始建设时候，他就在场。可奇怪是，外墙装修好之后，施工人员就撤离，此后再没有人来过这里，也就是说，这家浴宫从来没有开张营业过。
老鬼又摆出脸苦相，“
真什
都不知道啊，方……”
“拿着。”
老鬼愣住，递到眼前是两百元钱。
“天冷，给你儿子买双鞋。”方木向不远处洋洋努努嘴，“你看看。”
老鬼犹豫下，还是接过来，表情却更复杂，似乎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洋！”
洋洋满脸狐疑地走过来，很不友善地盯着方木。老鬼眉开眼笑地蹲下，把抱住儿子。“想吃什？爸爸请客！就是不许喝珍珠奶茶。”
洋洋挣脱老鬼怀抱，又看看方木，皱起眉头：“他是警察吧，你又犯什事？”
“没有啊。爸爸直在……你知道……”老鬼急得语无伦次，“爸爸跟你发过誓……”
“你爸爸没做坏事。”方木开口，他蹲下身子拍拍洋洋头，“他在帮警察执行项秘密任务。”
方木心里有数，回局里后，他查下资料，结果不出所料。在法律上正常营业且照章纳税百鑫浴宫只是个空壳，其存在价值肯定是违法，最大可能是洗钱，还有……
方木不愿再想下去，因为丁树成很可能就在百鑫浴宫里。
金永裕推开包房门，面前*靡景象让他微微蹙眉，又觉得好笑。四个丝不挂女人围坐在景旭身边，而包房里唯个衣着完整人也正是他。见有人进来，已经被酒精和K粉彻底麻醉景旭显得有些迟钝。
金永裕挥挥手，女人们识趣地草草穿好衣服，依次离开包房。
金永裕坐在景旭身边，看看他面无表情脸，点燃
“走吧。”方木移开目光，挥挥手，“你儿子等你呢。”
老鬼又站几秒钟，然后咂咂嘴，仿佛下很大决心似低声说道：“方警官？”
“嗯？”
“前段日子，有人看见姓丁去百鑫浴宫，之后就再没见他出来过。”
方木猛地扭过头来，盯着老鬼看几秒钟，悄悄地松口气。
“什任务？”洋洋还是半信半疑。
“不能告诉你，因为这是秘密任务。”
“行，其实爸挺能干。”孩子还显得挺大度，“那要不要装作不认识你们？”
“那倒不用。”方木笑笑，“你去买吃吧，叔叔请客。”
洋洋兴冲冲地跑。老鬼松口气，臊眉搭眼地说句“谢”。方木没回话，伸手从钱包里掏出五张百元大钞递给他：“线人费。”老鬼没客气，大大咧咧地揣进兜里，转身要走，方木又叫住他。“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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