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看看面前摆放
五四手枪和
只装满子弹弹匣，感觉有些骑虎难下
。
“真要比？”
“怎
，你怕？”肖望把装满子弹弹匣插进九二式手枪里，哗啦声推弹上膛。
这句话激起方木好胜心，他推推眼镜，拿起手枪，屏气凝神瞄准。几秒种后，清脆枪声在地下靶场依次响起。
第枪，方木九环，肖望九环。
“呵呵，是啊。”方木顺手接过他手里五四式，轻轻抚摸那已经磨得露出原色套筒，“老家伙可靠些。”
“这就是你不懂。”正在摆弄新枪肖望插嘴道，“还是九二式好。设计合理，科技含量高。”他举枪瞄准，扣动扳机，听到清脆击锤撞击声后，满意地咂咂嘴，“有这家伙，咱们战斗力可就突飞猛进喽。”
几个同事也随声附和，方木却笑着摇摇头：“决定战斗力关键还是人，不是武器。”
“手里家伙不行，再好射手也发挥不出能力。”肖望立刻反驳道。
“操作武器毕竟是人。”方木稍稍提高声音，“武器性能发挥程度也取决于人。”
并不和方木说话，甚至连眼神交流都不曾有过。方木无从确定她身份，只能寄希望于失踪人口登记。然而查遍三个月内上报全省失踪人口信息，也没发现与那女孩相符。
心事重重方木走出档案室，刚转入走廊就迎面遇到肖望。
“你这是怎哥们？”他也被方木样子吓跳，“怎好像刚从战场上下来似。”
方木笑笑，并不回答。
肖望也不多问，把揽住方木肩膀：“走吧，去枪房。”他眉飞色舞地说道，“市局配发批九二式手枪，九二式啊。”
第二枪，方木十环，肖望九环。
第三枪，方木九环，肖望十环。
第四枪，方木十环，肖望八环。
……
八枪打完，方木在总成绩上领先肖望两环。方木手里五四式手枪已经空仓挂机，他刚要把枪放下，同事们早把另只装满子弹弹匣摆在他面前。方木看看身旁依旧持枪瞄准肖望，心想肖望九二式手枪里还有七发子弹，再打轮也好。于是，他取下空弹匣，
“得吧。”肖望撇撇嘴，“同等级别射手，武器不同，战斗力肯定高低有别。”
“未必。”
“不信？”肖望目光炯炯地盯着方木，“要不咱俩比比？”
方木苦笑下，刚要拒绝，周围同事就起哄道：“比下，比下！”“对嘛，实践是检验真理唯标准……”
还有更心急，已经拉住老秦要子弹。于是，几分钟后，吵吵闹闹群人已经簇拥着方木和肖望到地下靶场。
枪房里已经聚集十几个兴致勃勃同事，枪房老秦是个枪迷，正口若悬河地向大家讲解九二式手枪各项技术参数。
“……瞄准基线长152毫米；初速350米/秒；弹匣容量15发……”
肖望挤进去，伸手就从桌子上拿枪，老秦急忙按住他，笑骂道：“看你小子猴急，又不是抢媳妇，没轮到你们部门呢。”
方木笑笑，转头问那个正在对比两支枪同事：“感觉怎样？”
“还可以吧。”他把两支枪都平端到眼前，“九二式不错，不过大概是因为习惯，还是觉得五四更顺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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