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服务员从柜台里拿出
张纸递给方木，“今天早上，有个女孩交给
，让务必转交给个姓方警察，应该就是你吧。”
方木接过那张纸，展开。那是张宾馆里便笺纸，上面写着几行字，字迹娟秀，却很潦草，看就知道是匆匆写就。
方木只看
几眼，浑身就颤抖起来。他弯下腰，头抵在柜台上，喉咙里挤出似吼非吼声音，好像有什
东西卡在气管里似。
所有人都吓呆，肖望急忙扶住他，连声问道：“你怎，没事吧？”
方木把推开他，脸色煞白地往宾馆外走，“走，回市局！”
女服务员依旧惊魂未定，方木连问两遍之后，才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已经……已经退房。”
“什？”方木瞪大眼睛。
肖望收起枪，接连报出三个房号，“这些房间人呢？”
“也都退房，刚刚打扫完房间。”女服务员站起身来，“具体情况也不解，你问前台吧。”
宾馆前台答复是：今天早晨六点左右，直在宾馆里把守警察匆匆离去。随即，住在那四个房间里家长和孩子分别办理退房手续，去向不明。
NA基因排序，无法进行重组。
没关系，没关系。方木咬着牙安慰自己。
只要提取四个女孩证言，切都不是问题。
第二天大早，方木和边平、肖望就赶到s市公安局。奇怪是，平日里人来人往市局显得格外冷清，只有少数几个留守干警。方木耐着性子等到八点半，实在坐不住，起身去刑警队。徐桐不在。转去局长办公室，正副两个局长都不在。方木有些毛，急忙拨打徐桐和王副局长电话，结果统统关机。
边平觉得不对劲，让方木和肖望马上去那些女孩和家长入住宾馆，自己在市局等消息。
吉普车风驰电掣般冲进s市公安局院子，不等车停稳，方木就跳下车，冲上三楼，转入走廊，直奔走廊尽头会议室。
偌大会议室里只有边平、赵大姐和陆璐。看见方木突然冲进来，三个人都吓跳，急忙站起来。方木铁青着脸，言不发，夺过边平手里文件夹，然后像拎小鸡样把陆璐拽起来，不顾她踢打挣扎，径直把她拖到询问室。
不明就里赵大姐急忙阻止他，可是根
方木脑子里片空白，双手按在柜台上，句话都说不出来。肖望最先反应过来，立刻打电话给边平，让他询问负责把守警察为什撤离。
个服务员上下打量方木几眼，开口问道：“请问，你是不是姓方？”
方木怔，急忙点头。
“你是警察？”
“对，怎？”
路上，方木内心不祥预感越发强烈，不住地催促肖望再快点。赶到宾馆后，方木径直冲上四楼，刚转入走廊，心里就沉。原本应该在这里把守警察已经毫无踪影。
方木暗叫不好，疾步冲到其中个房间门前，赫然发现门居然是虚掩。他迅速和肖望交换下眼神，肖望拔出手枪，方木用力推房门，肖望立刻闯进去。
只听见“妈呀”声，个客房服务员扔掉手里吸尘器，屁股坐在地上。
方木愣住，再看房间里，除服务员，别无他人。
“这个房间里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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