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
知觉渐渐恢复，被擦破皮肤开始火辣辣地疼。他咧咧嘴，仰脖喝干啤酒。然后走回客厅，
件件脱掉全身衣服。
受伤位置集中在左半身，手肘和胯部皮肤都擦伤
，有些地方还在渗血珠。处理完外伤之后，方木额头上沁出层细细汗珠。他艰难地站起来，尝试着活动全身关节，没发现更严重内伤，却在胸口和后背上各发现块淤青。
方木想想，立刻意识到这是米楠在他身上留下。
在听到拉动枪栓瞬间，
“你用不着这
八卦吧？”方木脸色沉下来，“这和你没关系。”
“当然有关系。”杨学武下子提高嗓门，“米楠是
们局里人，也是……小妹妹。你个快结婚人，注意点言行举止行不行？”
“你喝多吧？”方木彻底失去耐心，也不愿再和他纠缠下去，挥手叫过服务员，“结账。”
杨学武死活不肯让方木付账，两人争执几句之后，杨学武把两张百元大钞拍在桌子上就走。方木看他脚步蹒跚样子，提出要送他回去。杨学武又是拒绝，方木没办法，又不能任由他开车回家，只好把他塞进辆出租车事。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点。方木突然想到件事，急忙翻出手机来查看，却没有米楠发来短信。他想想，连续编几条短信，却都统统删掉，最后只发几个字：到家？
觉。毕竟二者在手法、场所、被害人特征上都有很大差异。所以，就想来现场再看看，也许有们漏掉线索。”
“发现什？”
“这个。”杨学武指指头上青肿，没好气地说。
方木忍不住笑起来，抽出根烟甩给杨学武。
杨学武脸色好些，点燃香烟，又问道：“你们好像有发现？”
发送完毕，米楠没有立刻回信。也许是已经睡下。方木这样想，却不能说服自己去安心睡觉。
廖亚凡不在家，没有往日回家时吵闹电视节目和不时响起手机铃声，这间室厅小房子里安静无比。方木靠在沙发上，忽然觉得全身上下都酸痛得厉害。他静静地坐会，细细品味疲倦从骨缝里点点沁出感觉。半小时后，方木手机还是毫无动静，他想想，最后，还是懊恼地把手机甩在沙发上，起身走到厨房。
冰箱里没什可吃东西，方木拿出罐啤酒，走到阳台上。
推开窗户，潮湿空气扑面而来，紧随其后，就是越发深重凉意。雨已经停，被清洗之后城市却并无多少清新感觉。漂浮灰尘被雨水混合成泥垢，不依不饶地依附在所有对象上，看上去厚重黏腻，令人心生厌恶。
方木慢慢地喝着啤酒，感受那冰凉液体穿过喉咙，进入胃袋，然后在毛孔里散出点点热量。
“也不算什发现，几个模煳足迹。”方木有些悻然，“本来打算拿回去检验下，结果还被你踩坏。”
看杨学武神色尴尬，方木又安慰道，“不过，也未必是什有价值线索，也许是些无关足迹也说不定。”
杨学武嗯声，又不说话。隔好半天，他看看方木，又试试探探地问道：“你和米楠很熟？”
方木沉吟下，点点头：“还算熟吧。”
“你们怎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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