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推论成立,那,这些数字定具有某种象征意义,并
口气想十几个,连参加自学考试之后考研都想到。当方木意识到自己越想越离谱时候,他起身去拿烟――得让自己冷静下来。
刚走到餐桌前,方木余光却瞥划桌下样东西。
是那张水囊照片,估计是廖亚凡找烟时翻出来。
他把照片扔在桌子上,拉过把椅子坐下,边吸烟边下意识地打量着那张照片。
渐渐地,他眉头又皱起来。
“是。”廖亚凡甩甩头发,抬起头直视着方木,“不想整天在家里呆着。”
“行。”方木干脆地答应,“想干什?”
“随便吧。”廖亚凡有些自嘲地笑道,“没学历,二没技能――干什都行。”
方木点点头,脑子里已经开始飞快地盘算起自己能联络到社会关系。
“尽快帮你找。”
”
廖亚凡捡起衣服,翻出烟盒,却不回房间,而是点起根,靠在餐桌边抽起来。
方木不知该和她说什,只能缩在被窝里,看着天花板发呆。
吸半根烟,廖亚凡忽然问道:“你吃饭?”
“吃。”
灰黑色水囊平铺在地面上,尚未干涸水渍在闪光灯下反射出块块光斑。虽说经过改造,却看不出太多邪恶味道,更难以想象它曾是个大活人葬身之地。
在水囊中下部,有几个隐隐约约勾画痕迹,仔细分辨,似乎是些数字。在灰黑色尼龙橡胶布上,这些黑色数字很不显眼,稍不注意,就会被忽略过去。
方木知道,有些销售者为区分产品批次、产地、数量,甚至是购买者电话号码,便会在产品上标注些符号。特别是这种生产工具,不要求外观美观,只强调实用性,在上面直接标注实属常见。但是,如果这些数字不是生产者或者销售者标注呢?
换句话来说,如果是凶手在上面书写呢?
那,当凶手面朝水囊站立时,在脚踩那片水渍同时,也许就在水凄上写下那些数字。
“好。”廖亚凡站起身来,光着脚向卧室走去,走到门口,她手扶门框,似乎有些难为情似说道,“那……谢谢。”
廖亚凡要求让方木感到欣慰,同时也有丝隐隐自责。
这几个月,方木把她收留在自己家里。但是,也仅仅是收留。至于这个女孩人生之路该怎走下去,他压根就没有帮她规划过。且不说那个他直试图回避结婚承诺,方木甚至从未把廖亚凡当作个和他样常人来看待。
如今,这个被自己当作动物般“饲养”女孩提出要去工作,更让曾经信誓旦旦要为其负责方木感到汗颜。
突然间,方木睡意全无,出于兴奋,更是为平息那份内疚,他开始琢磨适合廖亚凡职业。
“哦。”廖亚凡沉默几秒钟,“给你留晚饭。”
方木这才注意到,餐桌上有两个盖好瓷盘。他有些意外,也有丝小小歉疚。
“谢谢。”他想想,又补充句,“明天当早饭。”
廖亚凡没作声,依旧低着头抽烟,长长头发垂下来,大半张脸都隐藏在发帘后面。几分钟后,她忽然开口说道:“帮找个工作吧。”
“嗯?”方木大为惊讶,“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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