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指望
啊，是老家伙
，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同志。”
方木被逗笑，心想这师兄也忒不着调，不能便宜他。嘴上答应着，从边平
桌子上顺走半盒中华香烟。刚走到门口，边平又叫住他。
“你拿着这个，昨天从宽平分局转过来。”边平递过几张纸，脸上
“她现在……”趁廖亚凡去领工作服时候，杨敏悄悄地问方木，“什
学历？”
方木想想，廖亚凡出走时候尚未高中毕业，所以顶多算是个初中学历。
“问题不大。”杨敏倒是挺有信心，“护工活儿不太多，空闲时间可以用来复习成人高考什。拿到文凭之后再去考个护士执业资格证，后半生就算有个保障。”
杨敏话让方木颇感欣慰，心情也豁然开朗。
说话间，廖亚凡已经换好工作服，走出来。淡蓝色护工服略显肥大，穿在她身上显得空空荡荡。女孩有些局促不安，不停地看看方木，又看看杨敏，双手在衣角处绞来绞去。
。
“保沽？收发室？”廖亚凡倒是不挑工种，“扫厕所也行。”
方木哭笑不得，耐着性子跟廖亚凡解释：公安厅属于国家机关，任何人员工作安排都非常慎重，绝不是方木这样人能决定。
“那就去医院吧，听说邢璐养母就在医院工作。”
她居然还知道这些！方木想想，也许是赵大姐向她透露邢璐家庭情况。吃惊之余，方木意识到廖亚凡对找工作这件事已经考虑很久，并且有自己意见。
杨敏上下打量着廖亚凡，笑着说：“这不是挺好嘛。”说罢，她就带着廖亚凡去护工休息室。
方木也放下心来，有杨敏关照，相信廖亚凡会工作得很愉快。眼见时候不早，他也跟杨敏告辞。
快半个月没来厅里上班。方木先去边平那里报个到，把两起杀人案侦破情况简单汇报
下。边平想想，对方木说道：“暂时你也帮不上什忙，正好手头有个事儿，你先忙这个吧。”
C市师范大学心理研究所和省公安厅犯罪心理研究室联合搞个案例汇编项目，主要内容是全省范围内心理异常者杀人案件。
边平说：“你小子，这几年也算见多识广，把现有案例整理下，加入到汇编中。”见方木面露难色，边平向后靠，双手摊。
不过，她提出这个想法也许可行。杨敏在年前调到市人民医院任儿科主任，以她职务和人脉关系，安排个工作应该不是什难事。
对于方木请求，杨敏很痛快地答应。两天后，她就通知方木带廖亚凡来上班。
老邢在世时候，曾经给廖亚凡提供过些生活上帮助。杨敏也知道廖亚凡和方木之间渊源。再见面时，彼此间并没有太陌生感觉。不过，杨敏还是多看廖亚凡染成蓝色头发几眼。
除惹眼发色，廖亚凡今天表现还算中规中矩。不仅特意穿上米楠买给她衣服，脸上也只是略施粉黛，平时不离身香烟也丢在家里。
杨敏略带歉意地告诉方木，以廖亚凡目前情况，只能从事些简单体力劳动。所以她托关系把廖亚凡安排到护工班，负责协助护士照顾那些重症患者。工资不高，不过养活她自己应该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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