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女店员甩甩头发，“反正
也打算辞职
，你下次再来，就不
定能看到。”
“为什
？”方木问道，“按你
说法――你老板很不错啊。”
“因为……”女店员咬咬嘴唇，有四下扫视圈，似乎下定决心似地低声说道，“……现在有点怕他。”
“怕？”方木皱皱眉头，“什意思？”
“前几天，店里没有冰块，客人又指定要加冰饮料。就想去楼上冰箱里找找――老板是绝对禁止动楼上任何东西。”女店员突然打个寒战，似乎想到某件很可怕事情，“拉开冰箱找冰块时候，在冷藏室里发现样东西……”
方木挥手示意女店员，后者看到方木扬起手，眼睛小小地亮下，几乎是小跑着过来。
“要结账，先生？”
“不是。”方木留意到她脸上失望表情，笑笑，“你来这里工作多久？”
“不到半年。”女店员抱着托盘，笔直地站在桌旁。
方木示意她坐下，女店员犹豫下，坐在方木对面椅子上。
，这个什客人，当时在做些什呢？
会不会就像自己样，不动声色地看着吧台后忙碌人？
也许，他（她）真正感兴趣，不是这里舒适幽静环境，而是江亚？
是那个女人。那个想培养第二个孙普女人。
想到这里，方木不由得有上下打量女店员几眼。女店员显然已经注意到方木目光，整个人显得极不自在。虽然手里在为客人磨制咖啡，准备点心，然而，余光却不停地飘向方木，每每视线交接，又慌忙回避，装作若无其事样子。
“什东西？”方木马上问道。
“圆圆，裹在层又层保鲜膜里。表面上都是冰霜。”女店员用手比画着，“看不清是什，但是，觉
“你觉得你老板――江亚这个人怎样？”
“人还不错，挺和气，也不拖欠工资。”女店员看着方木脸色。“不过……他有点怪，规矩也挺多。”
“哦？”方木挑挑眉毛，“比方说呢？”
“比方说――他不让动他东西，没事尽量不要去楼上……来这里工作之后，觉得老板精力似乎不在这家店上账目啊什也是马马虎虎。不过，他特别强调，不管是否客满，这张桌子也不能动。”
“是？”方木笑下，“那你还敢让坐在这里？”
方木暗自摇头，单凭她慌张肢体语言，方木就可以肯定她绝不是那个杀手养成计划始作俑者。
为不让这个可冷姑娘更加恐慌，方木转过身子，刚挪动，扶手椅靠背就顶在身后书架上。他调整下座椅，顺便扫眼那些码放得整整齐齐书籍，发现这排木架上摆放多是些心理学方面书，既有心理学小故事之类通俗读物，也有专业心理学教材和著作。
方木心里动，随即又看看其他木架上摆放书籍。这间咖啡吧里提供读物都经过精心分类。小说、漫画、时尚杂志和各类专业书籍都分别摆放在不同木架上。
方木视线又回到面前桌子上。那个人也许曾坐在这里，如同背后这些高深莫测学科样，带着极强神秘感和诱人深入探究魅力。
她在有意吸引江亚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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