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动不动,可是解所有事情。甚至可以从江亚观看电视节目和报纸中猜到他要杀谁。他每天都来医院陪伴,只要他提前走掉,就知道当晚他要动手。”魏巍声音中夹杂着喘息,似乎难以口气说完那多话,“而你们这帮蠢货压根不知道个植物人会在那天晚上跟踪他,甚至连江亚都想不到。”
方木不再开口,只是静静地坐在地上,不知道该悔恨于自己大意,还是震惊于魏巍疯狂。
雪越下越大,很快,周围切都被片洁白覆盖。那些默默肃立墓碑仿佛披上白色蓑衣,静静地等待着这两个对峙男女。
孙普墓前蛋糕盒上也是片晶
“那不是他错!你们拿走他最宝贵东西!”魏巍声音尖锐、颤抖,仿佛刀尖划在玻璃上,“没有人可以取代他在心中位置,没有人!”
“江亚也不能?”方木打断她话,“你把他培养成第二个孙普,不就是为告诉,孙普从来不曾消失?”
“对。”魏巍声音中不乏恶毒快意,“你以为你害死孙普,就天下太平?不,告诉你,这切都不会结束,都不可撤销!”
是什样爱,能让个人疯狂至此?
方木沉默会儿,低声问道:“为什是江亚?”
己头颅飞来。
他急忙向后闪去,那东西在眼前掠过,“咚”声砸在身后树干上,又沿着山坡咕噜噜地滚落下来。
是块山石。
方木咬咬牙,面对树丛冷冷地说道:“没有别招数?准头不怎样啊。”
树丛中传来窸窸窣窣声音,她在躲藏,或者在寻找下次攻击时机。
魏巍报以同样沉默。良久,低沉、缓慢声音在大雪中传来。“他有某种特质:苦难。隐忍。耐心。细致。渴望获得认同。”魏巍声音渐渐变得苦涩,“最重要是,他和样,为心爱人可以不顾切。”
“你这有把握?”方木皱紧眉头,“你解他切?你知道……”
“当然知道!”魏巍飞快地说到,“你是说那个医生?手术第二天就醒过来。但是要等下去。要看看江亚会怎做。当从护士嘴里听到那个医生失踪事情,就知道没有选错人。”
“然后,”方木慢慢说道,“然后你就伪装成植物人——这久?”
魏巍笑起来,凄厉笑声在墓地上空久久回荡着。
方木想想,又看看脚下。除那个碎裂酒瓶之外,孙普墓碑前还摆着瓶五粮液,盒尚未开封芙蓉王香烟和块小小蛋糕。
“对,今天是孙普生日。”方木笑笑,索性坐下来,拧开酒瓶喝口。辛辣液体穿过喉咙和食道,瞬间就在体内升腾起股暖意。几乎是同时,头上伤口也剧烈地疼痛起来。
“祭品有点寒酸。钱也是在医院里偷吧?”方木拆开烟盒,抽出根点燃,“如果加上脑袋,会不会让孙普更高兴呢?”
“不要动他东西!”声尖利吼叫在树丛中响起,方木立刻判明魏巍所处位置,死死地盯住那里,全身渐渐绷紧。
“你还记得他喜欢芙蓉王?”方木又吸口烟,“他是个卑劣杀人凶手,为他这做,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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