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亚把方木衣服扔在墙角挽起袖子,这才发现自己右臂上已经被抓出道深深血痕。他扭头看看方木,鼻子里哼声,伸手拎起只大塑料桶,走到北侧水池边,拧开盖子,把塑料桶里液体统统倒进水池里。
顿时,刺鼻味道在狭窄隔间里蔓延开来。江亚没有歇息
“如果你不想遭受太多痛苦话,就别再反抗。”
方木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力气再说话,只是仰面朝天地烫着,胸口处略有起伏。
江亚唿吸稍稍平复后,他站起身子,拽着方木衣领,向吧台后面拖去。
掀起那块小小地毯,活木门露出来。江亚打开木门,自己先探身下去,随即又把方木拖下来。
方木瘫软身体在木质楼梯上连连撞击着,最后路滑落到楼梯底部。江亚点亮电灯,储藏室内切如故,铁质货架沿墙而立,厚实深蓝色布帘垂着不动,静静地注视这两个男人。
跳下车,绕到车后,把方木从后备箱里拖出来,扔在枯草中。方木动不动地任由江亚摆布,毫无知觉地瘫倒在地上。
江亚擦擦汗,重新上车,发动,沿着学子路开到“LostinParadise”咖啡吧门前。下车时候,他特意地向两侧张望下,前几日负责监视他警察已经毫无踪影。
江亚笑笑。这些警察不过尔尔,只坚持几天就挺不住。
他打开卷帘门,走进咖啡吧店堂内,又回身仔细地锁好房门。做完这些,江亚快步走进卫生间,拉开其中个隔间小门。便池后面是个狭窄木门,门上只有简单插销。他拔开插销,径直走进去,穿过条几米长过道后,面前又是道木门。他打开木门,寒风夹杂着雪花拥进来,面前正是咖啡吧后面那片荒地。
江亚站在咖啡吧后门口,先是四处观察下,随即就把门虚掩,快步向野草深处走去。
江亚挪开北侧货架,打开那扇铁门,又转身拽起方木,拖进隔间里。
隔间里陈设依旧简单,除墙角钢丝铁床之外,多几只大塑料桶。江亚把方木拖到隔间中央瓷砖地面上,伸手拽下他头上黑色塑料胶袋。
方木血肉模煳脸露出来,耳朵上还搭着变形眼镜框,额头上遍布淤肿和血痕,鼻子歪向边,已然面目全非。
江亚伸手摘下方木眼镜,裹进黑色塑料袋里丢到旁。然后,他蹲下身子,把方木身上衣服逐脱掉。
很快,方木就变得丝不挂,像头待宰牲畜样,静静地躺在冰冷地面上。
方木依旧静静地躺在原地,保持着刚才姿势没动。江亚冷冷地俯视着他,脸上渐渐浮现出心满意足表情,就像是个获得期盼已久玩具孩子。
他弯下腰,把方木扛在肩旁上,慢慢地向咖啡吧后门走去。
再回到咖啡吧店堂里时候,江亚已是筋疲力尽。他把肩膀上方木重重地掀翻在地上,随手拉过把椅子坐下喘息着。
重摔之下,躺在地上方木似乎恢复些许意识,发出声微弱呻吟。同时,他蜷起身体,右手伸到头上去撕扯那个塑料袋。
江亚冷冷地看着他动作,突然飞起脚踢在方木头上。后者头被踢得向后仰起,又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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