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蒙冲沉寂好阵子,没和思缈联系。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思缈旧伤复发。
以前,她看过很多小说和电影,讲痴恋中人,如果用自戕来摆脱痛苦,却获救,那那份不死不休爱就会被擦肩而过死神并带走,从此踏上新人生旅程……
全是假。
死亡,不过是块墓地,而爱,是在墓地上开得尤其鲜艳花。
思缈没有回答,摆摆手,转身离去。
没有为什,这个世界上,只能接受个人红玫瑰。
蒙冲望着那个美丽背影,如痴如醉。
接下来日子里,蒙冲向她发起猛烈“攻势”:短信不断地发,电话不停地打,鲜花天捧(红玫瑰依旧镶嵌在中心),不管思缈回应多冷淡,不管思缈怎样处理他那些炽热鲜花,总之他仍是副不追到手誓不罢休架势。
但是,无所获。仿佛就是把心剖出来给她,她也不为所动。
圈细细络腮胡子,神情有些拘谨,像孩子似抠着手。见思缈,他像弹簧样“砰”地站直,傻呵呵地笑着,右手食指不停地挠着鼻翼。
思缈走到他面前,淡然笑,伸出手来:“你好,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那大麻烦,谢谢你救。”
这笑,却把蒙冲看呆,足足有五秒,才伸出厚实如熊掌双手,把握住思缈右手,又如触电般松开,说道:“必须,必须……你身体彻底好吧?”
“彻底好。”思缈又是歉意地笑,“本来应该是去谢谢你,可是也没有你联系方式……”
“没关系,没关系。”蒙冲摇摇手,“今天中午有事吗?请你吃个饭,好吗?”
不死不休……死而不休。
千疮百孔心,终于被日复日思念,折磨得血
愁苦万状蒙冲,找到在市局工作老同学,打探刘思缈这个“堡垒”为何如此难以攻破。老同学听就笑,拍拍他肩膀,“说哥们儿,你就死这条心吧……世界上只有两种女人:拿钱买得来和拿钱买不来——大部分都是第种,只是价格不同。”老同学神情忽然变得很庄重,“至于刘思缈,属于第二种中珍稀品种,她心里有人,你就是拿金山银山摆在她面前,她都不会眨下眼皮。”
蒙冲愣住:“她心里有什人?比条件还好?”
老同学眯起眼:“那人是个犯人——但是,却是们所有警察都尊敬名犯人!”
蒙冲算是彻底晕头转向:“这……这到底是怎回事啊?”
老同学给他讲林香茗故事,讲完后对他说:“回家拿冷水洗把脸,晚上去三里屯喝两杯,睡觉就算。你小子有福气,能救她命,多少人想和她说句话都找不到机会呢!”
“这个……对不起。”思缈柳眉微蹙,“出国将近个月,好多公务堆积着,必须抓紧处理,所以,还是改天吧,好吗?”
“好!”蒙冲很痛快地答应着,打开车门,从副驾座位上拿起大捧鲜花,呈给刘思缈,“送给你,请定收下。”
思缈接过,花香沁人心脾。她看看,从白百合环绕最中心,将三朵红玫瑰抽出来,递给蒙冲。
“其他收下,这三朵还给你。”
“为什?”蒙冲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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