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啊，天天熬夜，你看
眼圈老是黑黑
。”郭小芬笑道。
“碧欧泉新推出
款透活净化眼霜，除黑眼圈效果特别好，价格也便宜，才四百多瓶，你可以试试。赫莲娜极致之美菁华眼霜也不错，功能比较多，但是适合年龄再大些人用。”凝如数家珍。
“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推销化妆品呢。”郭小芬扑哧笑，然后换上副庄重神情，“思缈情况怎
样？”
“还在恢复中。”然后，凝把上午治疗情况详细地
回到医务室，沙俪说：“看来，刘思缈在到达湖畔楼以后，身体不是很舒服，就躺下睡，然后有个男人进她房间，凌辱她……”
凝皱皱眉头：“沙医生，思缈并没有说那个男人凌辱她，这样猜测是很不负责任。看，还是把咱们今天诊疗情况做份笔录存档吧。”
“轮不到你教怎做！”沙俪瞪她眼。
凝没理她，看下刚才在治疗中调成静音手机，八个未接来电，其中有七个是楚天瑛打来，还有个是郭小芬打。她赶紧先给楚天瑛回拨过去，楚天瑛个劲地道歉说没有什大事，只是想问问思缈这边情况。基于治疗还在进行中，凝没有透露太多消息。然后她又打给郭小芬，郭小芬说她就在医院楼下，是来探望思缈。
“探什探望，这里又不是动物园，有什好看！”沙俪听说郭小芬来，气哼哼地说。
重复着：“无论发生什，都不能逃避，否则痛苦将永无休止，要努力回忆，罪行才能破解。”
“很好，现在，已经睡很长时间，要从0数到10，然后慢慢睁开眼睛，只白色翅膀蝴蝶在眼前飞舞，将随着它慢慢醒来……”凝说着开始报数。
0，1，2，3，4，5，6，7，8，9，10——在“10”出口时，她左手四根手指又如幻花般在思缈眼皮前蜷缩，舒展，蜷缩，舒展……
思缈终于醒来。
醒来后第个动作，竟是用双臂自己抱紧自己，瑟瑟发抖。
凝没办法，只好独自下楼去找郭小芬。
郭小芬正在楼门口踱着步想心事，见凝下来，眼前不由得亮：这姑娘只施淡淡脂粉，单眼皮下双杏目，黑色瞳仁里放出幽幽光芒。她上身着件学院派风格绿色毛呢外套，外披黑色长马甲，下身条黑色高腰裤将苗条身材欲隐还显，整个人显得既庄重又雅致。
这里位于郊区，附近别说咖啡厅、茶座，连个像样餐馆也没有。看看快中午，凝索性拉着郭小芬到精神卫生鉴定中心食堂吃饭。
“年轻真好。”两个人相对而坐之后，郭小芬有些醋意地夸奖凝，“看你，穿得这正式，还是掩不住漂亮。”
“纯粹是为催眠需要，不能穿得太花哨。”凝淡淡笑，“小郭姐姐，你可是京城记者圈里第美女哦，不是要激夸奖你吧？”
“思缈姐姐，你怎？”凝有些莫名其妙。
“冷。”刘思缈说。
“剥离不完全反应。”凝说，“催眠时记忆碎片，她脑海中还有定残存。不要紧，有暖水袋没有？给她个。”
“热水，要喝热水。”
“看得给她个暖水壶。”沙俪讥讽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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