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天晚上,这座湖畔楼里除那六个死者以外,只有你个人,而且还浑身是血地跑到草原上……”思说,“说来说去,你又成最大犯罪嫌疑人。”
刘望着窗外,已经黑得看不清东西。原野上风越刮越大,残芦败苇菅草枯茅织成片广袤枯黄,不胜其寒地瑟缩抖动,犹如潜伏着巨兽大海,切都像极那个可怖夜晚。她不由得打个寒战:“缈呢,怎直也没有看见她下来?”
两个人起上到二楼,走到缈住过房间门口,门是虚掩,推开,里面空无人。
“这人上哪儿去?”思边说边往里面走,回头看,见刘站在门口发呆,便问道:“你怎?”
刘眉宇间掠过道阴影:“没什,想起那个夜晚……对,记得,当天到达湖畔楼以后,所有人居住房间都设在这层吧?”
于心梗,这可以做出好多种解释:比如蒙如虎喝多酒要非礼焦艳,被蒙健训斥,恼羞成怒中追杀众人,引起四个人潜在心脏病集体发作,然后李家良在和蒙如虎搏斗中被杀,临死前李家良用烟灰缸给蒙如虎脑袋下——总之,既然这个包间是个密室,就不存在还有其他凶手可能。”
“不对,你这是自欺欺人。”刘摇摇头,“那四个人死于心梗,但为什会内耳出血,还没有答案……李家良确实是被蒙如虎杀死,而杀死蒙如虎定另有其人。”
“你凭什这肯定?”思问。
刘指着那个资料夹:“来路上,仔细研究过里面每份文件,你难道没注意到个细节:砸死蒙如虎烟灰缸上没发现指纹。”
“注意到。”思扬起手做出砸动作,“也许是李家良戴着手套或用毛巾什包着烟灰缸砸——”
“对,宫敬说人少客房多,就每人安排个单间,安全起见,都开在二楼。”思指点着楼道里几扇门,“喏,他们分别都住在那几个房间。案发后做过鉴识,每个人房间门把手上都有清晰完整指纹和掌纹,能和屋里个人用品对应上……”她咬咬牙,“只有咱们这间屋子门把手上指纹比较乱。除缈,还有蒙如虎等人,应该是他们闯进来时候留下。”
刘脸色顿时惨白如雪。
思连忙把话题岔开:“看情形,到达这里之后发生事情,顺序如下:缈因为发烧躺在房间里休息,蒙健和蒙如虎想侵犯她,被李家良阻止,之后那六个人到餐厅去吃饭,因为没有厨师,做饭很不方便,就索性每人泡碗方便面,吃完后就齐聚到KTV包间里,边唱歌喝酒边研究如何改进五行
手臂猛地停在半空……
思猛地意识到问题关键。
“警方报告中,个字都没有提到在包间里提取到手套或毛巾。甚至都想过会不会李家良是拿纸巾包着烟灰缸砸,然后将纸巾吞咽到肚子里,但蕾蓉也想到这点,在复检报告上特别注明‘李家良消化道中并未发现纸质纤维’——也就是说,手套或者纸巾被真正凶手带离这个包间。”刘说着,走到窗边,看着窗户缝道,“可这里门窗反锁,凶手是怎样离开呢?”
“如果凶手真另有其人,那可就麻烦大。”思苦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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