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之以鼻,不过基本常识还是有。道教是土生土长中国宗教,有着自己独特神仙体系和修炼方法,和西方神话体系与魔法体系完全是两个概念。至于很多民间志怪和地方传说,甚至连宗教边儿都挨不上,基本只属于原始崇拜范畴,完全是愚民们编出来自己吓唬自己。而书柜里《世界灾难史》《世界瘟疫史》类书,更是匪夷所思。
这些东西杂糅在起,到底能指向什?冯斯眉头紧皱,心中渐渐有种极度不祥预感。神话、传说、志怪、道术、巫术、魔鬼、历史、灾难、瘟疫……怎看都不像是什好事。他感到自己正站在堵厚重高墙前,努力寻找着墙上裂缝,旦穿越这堵墙,呈现在自己眼前,或许将是极致黑暗、极致恐怖。
冯斯时也没有时间细看这些书,只能给张圣垠打个电话,请他帮忙晚上把这个小书房里书都搬运到老房子里。张圣垠也不问任何原因,爽快地答应。
他想想,有些不放心,又用手机把所有书脊都拍下来,然后拉开书桌抽屉。抽屉里有些零散纸张,但上面大多只是记录些道教咒语。此外还有本记事本,里面记录都是可以见光受邀作法日程,没有半个字提到儿子冯斯,似乎没有什太大价值。
冯斯叹口气,正想离开,忽然眼神扫过放在书桌上物件,不觉微微怔。他注意到,桌上放着毛笔和砚台,但书桌里那些纸张和记事本,上面字迹全部都是用钢笔写,根本没有用到毛笔地方。
这是父亲私人书房,完全不同于那个用于炫耀显摆待客书房,里面应当没有什无用东西才对,但为什偏偏有没用毛笔和砚台?
冯斯想着,试探着挪开砚台,他发现砚台下方桌面上有个不起眼圆洞,配在这张陈旧老书桌上,仿佛只是个蛀洞。但冯斯把毛笔笔杆插进去,才发现笔杆直径和这个“蛀洞”契合,严丝合缝,笔杆插入后,向下滑落两厘米左右才被挡住。
他用力把笔杆下压,体会到种类似弹簧阻力,像是有什开关被压下去。紧接着“咯噔”声,从书柜方向传来声轻响。冯斯抬起头,只见书柜上层侧板处露出个暗藏夹层,但这个夹层实在是太小,从长宽来判断,即便连张信纸也很难塞进去。他走近前去,用钥匙串上旅行小剪刀小心地把夹层里东西弄出来,那是两张发黄老照片。冯斯捏紧拳头,意识到自己找到些真正重要东西。
第张照片就让他大喜过望,照片上个十五六岁少年和个微微驼背中年人站在起,两人背后是座形状有点像双峰骆驼青山。这张照片本身没有太过特异之处,但冯斯眼就认出来,那个少年人正是父亲冯琦州,而中年人相貌和冯琦州也有好几分相似,尤其是两人略带扁平鼻梁和薄薄上唇,就像是个模子刻出来。
这是祖父!冯斯瞬间做出判断,随即又有些自嘲地想,冯琦州和自己并无血缘关系,这位中年人当然算不得自己真正意义上祖父。但现在找到祖父相片,总是大收获,更何况照片上两人穿着随意背心短裤,肩膀上搭着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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