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站在原地,并没有动,但林静橦已经注意到他目光:“别看,那个花瓶不是仿古,是真货,用它来打架敲碎话,你得卖几千个网游账号才赔得起。何况你不用担心,这把刀不是用来对付你。”
“那这个屋子里除,还有什玩意儿值得劳动他老人家大驾?”冯斯被看穿心事,只能耸耸肩。
“还有个,”林静橦笑容妩媚温柔,令人心动,“那就是。”
她双手握着刀,高高地把刀举在半空中,然后突然之间,她仿佛用尽最大力气,双臂下落,把这把尖刀狠狠捅进自己小腹。
三
是那奇怪,还真是不甘心呢。”
“如果你不怕被肢解做成人肉包子话,就到家去趟?”林静橦看着他,目光中闪过丝狡黠,“只需要五秒钟,就能让你明白命运究竟是什,当然也可能让你更加糊涂。”
冯斯毫不躲闪地和她对视:“无所谓,已经足够糊涂。”
林静橦就住在学校附近个小区里,走路只需要五六分钟。她走在路上时告诉冯斯,房子是她买下。冯斯估算下,成本不小,即便这里并不是黄金地段,但帝都房价高昂,这里房价也并不便宜。不过,冯斯已经习惯这些与他作对人排场。为接近他,在寸土寸金北京买下套房,乍看太过夸张,但想想为这件事连人命都已经付出那多,似乎人民币也就不算什。
“来点咖啡吗?”林静橦问,“这儿有不少好咖啡。”
文潇岚心情略微有些烦躁。前天晚上,她去上自习时,居然见到万年不进教学区冯斯。冯斯并没有注意到她存在,因为这厮正在和个年轻貌美女性谈笑风生。两个人肩并肩地走出教学楼,走向教学区大门,看上去甚是亲密。
那个女人长得比还漂亮,文潇岚不知怎就冒出这个念头。而这个念头旦冒出来,就像根扎在肉里刺,怎也拔不出去。
她不断地对自己说,你在莫名其妙地烦躁些什?他不是你什人,你们只是普通朋友,并没有什多余关系。这个浑蛋如果能找到个女人管管他,可以省掉你许多麻烦,你应该高兴才对……
但这些劝慰话似乎没有太大效果。刺还在,刺得心里不停地隐隐作痛,
“白水就行,别糟践东西,极品蓝山喝到嘴里也就是巧克力汤加白糖。”冯斯打量着这套四室两厅大房子,发现不只是装修精致,各种各样家具、电器甚至装饰物也都齐备,实在不像是临时居所。
“买时候太仓促,没太多选择余地,也没有多余时间留给房主搬家,所以干脆把房里切块儿都买下,省得麻烦。”林静橦看出冯斯心思。
冯斯自嘲地笑:“如果告诉朋友们,有个漂亮女人为接近,不惜在身边买下套房,还是北京房,他们定会取笑小说读多。现实永远比小说更加富有戏剧性啊。”
“戏剧性?”林静橦倒杯冰水给冯斯,“让你看看真正戏剧性吧。”
她转身走进厨房,出来时手里拿着把雪亮长柄剔肉刀。这种刀虽然是厨具,但是三十多厘米长刀刃薄而锋利,完全可以用作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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