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得多锤炼,你看看人家宁哥。”
已经伤愈归家宁章闻站在床边,细细地观察着俞翰,似乎这幕新奇图景又激发他研究兴趣。而文潇岚也能看出来,他对于在自己家里帮助这两个素不相识人,半点也不别扭反感,相反似乎还有点乐在其中。这当然不是因为他天生就有什悲天悯人情怀或者雷锋精神上脑,依然是冯斯早就做出精准判断:宁章闻喜欢那种被人需要感觉。此刻救助个危在旦夕人,让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去帮帮那个小姑娘吧。”文潇岚转身走进客厅。客厅桌上摆放着各种各样容器,以及冯斯跑腿买回来两大瓶医用酒精。何帆正在取出她随身携带些用精致小瓶装好粉末,小心翼翼地往不同容器里撒入不同分量,然后搅拌调配。这些粉末呈现出各种各样颜色,散发出或香或臭或刺鼻气味。
“家里有医用注射器吗?”何帆问。
“有,去帮你拿。”文潇岚说。杨绍芬生前百病缠身,除心脑血管和呼吸系统系列疾病之外,还有糖尿病,必须终生注射胰岛素。宁章闻别事不能干,帮母亲注射胰岛素倒是手脚麻利。现在虽然杨绍芬已经去世,家里仍然留有不少次性针管。
“这倒是坐实。”
“他们俩其实直都在学校附近监视着你?”
“也没错。”
“那你还把他们带到宁哥家里来?”
“没错。”
吧?”冯斯喃喃自语。而俞翰肤色也开始越来越不正常,忽而青忽而红,身体也间歇性地出现轻微痉挛。
“身体……和正常人不大样,所以暂时死不。”俞翰勉强笑。
“需要去医院吗?”冯斯问。
“医院没用!”何帆急得眼泪都出来,“他们直接攻击俞翰附脑,普通人医院完全没办法!而且,他们体检就可能露馅……”
“附脑?”冯斯想想,“这是什器官?人类有这种器官吗?”
“这些药为什不事先调配好呢?”文潇岚找出针管后问。
“首先,这不是药,如果定要给它找出个合适称谓话,也许应该是……酒。”何帆小心地摇晃着手里玻璃杯,杯中浅绿色
“为什想起冬眠蛇和农夫故事……”
“这句台词刚才已经说过啦!”
两人说话时候,俞翰已经躺在宁章闻床上。他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身体仍然在间歇性地痉挛,而且间隔时间越来越短。而他裸露在衣服外皮肤,已经渐渐转化为类似发绀青紫色。
更加不妙是,皮肤下血管开始渐渐凸出,根根青紫色血管就像拱出泥土蚯蚓样布满体表,看起来非常恐怖。
“不能再看,”文潇岚扭过头去,“有密集恐惧症。”
“没空解释,可以试着治疗他,但必须就近找个安静不受打扰地方。”何帆睁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冯斯。
冯斯稍微犹豫下,叹口气:“这算是把毒蛇放到怀里农夫吗……帮扶着他,跟来吧。”
“你是说,那个大个子就是之前偷袭你人?”文潇岚问。
“怀疑是,但他们坚决不承认。”冯斯说。
“他们养猴子还半夜潜入你家想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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