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己脑门上拍
下：“什
天选者地选者
，说白不就是具闹钟嘛。真是屌丝命……”
“没有那简单。你想想，如果仅仅是唤醒就算，那些人对待你态度为什会那复杂？为什他们自己之间都矛盾重重，无法形成统观点？”化身死鱼般眼睛盯着冯斯，目光空洞得犹如黑色深潭，反倒是让冯斯产生种“这家伙很有智慧”错觉。
冯斯似有所悟，又想起这次离开北京之前何帆和他说那番奇怪话：“不能给你留下任何先入为主印象。”“你精神状态每丝最细微变化，都可能会影响到你将来。”“必须要让他自己去寻根溯源，这个过程中包含着些生死攸关抉择
说得对。照这说起来，这倒是帮伟大人？”
“倒也不定，他们同样有私心，同样有分歧，这点你也应该能体会到，”化身说，“而且他们恐怕也不希望有太多人掌握附脑力量——人总是喜欢寻求优越感。何况这种力量绝不仅仅是心理上优越感，它会让掌握它人们在人类社会里更容易取得实质上优势。”
“是啊，即便是面对着人类毁灭威胁，他们还是更在乎自己是不是能站得高点……”冯斯“哧”声，“还是接着说说天选者问题吧。”
此刻在他心里，也有些猜到为什这样毁天灭地大事，竟然在历史里没有任何记录。很显然，这小部分与化身主人进行交战反抗者，在历史轨迹里扮演消除者角色。他们用尽切手段，让那些骇人听闻战争与罪恶没有在普通人群中形成文字记录。这当中固然有防止恐慌扩散原因，但最主要理由可能正如化身所说：他们想要成为更加占据优势群体。
“太符合人类天性……”冯斯低声咕哝着，忽然对何帆、俞翰等人生起深深鄙夷。至于林静橦，因为实在长得太漂亮，他内心谴责不知不觉地就稍微放轻些。
他定定神，又问：“那你们这些仆人，对魔王又有什用？是帮助它作战吗？但在
所看到过幻境里，和人类战斗似乎长得和你不大样。”
“那些用来战斗，都只是牲畜和奴隶而已，”化身话语里隐隐有点骄傲，“魔仆是不样，们作用，不是战斗。”
冯斯很希望听它具体解释到底哪点不样，但化身已经岔开话题，看来是不愿意透露这个关键信息，他只能边在心里骂娘，边继续听下去。
“在距今最近次战争中，主人战败，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化身直死板如电子合成音嗓音里，居然有点儿悲哀意味，“但是所有敌人和所有主人仆从都知道，它并没有死，它还活着，只是暂时隐藏起来。那是因为，附脑力量和仆人力量都来自主人，所以和主人精神之间，有着某些微妙联系。们无法找到主人具体藏身之所，但是却都有这种直觉：它定还活着，就藏在地球上某处。只是往日那种令人震颤力量消失，说明它受到很重伤害，所以收起切可能引人发现能力，躲藏起来……”
“明白！”冯斯大喊声，“要唤醒你主人，需要找到天选者，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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