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时候，耳畔响起
个奇怪
声音，这个声音似乎只有他能听到，而近在咫尺关雪樱却听不到。这个声音在说：“怎
样，想不想看看外面发生什？”
这个声音带有某种让人无法抗拒诱惑，冯斯想都没想就点点头：“当然要看。”
接着他眼前就亮起来。
头痛。那种熟悉头痛感又来。伴随着这阵头痛，是视界异乎寻常变化。他眼睛突然间可以看到东西，而且看得很清楚，身边每样事物都无比清晰：神殿、神像、四个剑拔弩张人、地下茧壳……
等等！冯斯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就在茧壳里，怎会看到茧壳本身呢？而且视线角度好像也不大对。
下。所以估计，其实是你故意吸引们来。这几千年来，魔仆要潜伏不出，要悄悄对落单辈中人实施偷袭，像你这样明目张胆还真少见。你目究竟是什？”
“前面已经说过，选择条错误进化之路，再也无法为主人出力，”魔仆脸上肌肉轻微抽搐下，似乎是想表现出丁点儿悲伤表情，但面部肌肉还是过于僵硬，“所以，生命已经没有什价值，唯能做，就是在临死之前再为主人尽份心。”
对面四个人静静地听着，当它说到“唯能做”这五个字时，四人都已经做好准备，笼罩于身体周围蠹痕缩小到距离身体不到半米半径，其中颜色再也不像先前那样若有若无，而是逐渐清晰起来。此时可以看得很分明，范量宇蠹痕呈浅灰色，王璐蠹痕是淡紫色，梁野蠹痕闪烁着红光，而路晗衣蠹痕是种黯淡黑色。
“都很不错，很不错，”魔仆口吻活像是教官进行点评，“作为人类，能把附脑力量发挥到这个地步，足见你们在这几千年里直在拼命努力。遗憾是，凡人依旧是凡人，不必说主人，即便是与这样个进化失败魔仆相比，也是远远不如。”
它面说着，面抬起手，但又像是忽然想起点什：“对，差点忘，天选者可承受不起这样冲击。说来也真奇怪，承担着如此沉重使命人，却又如此脆弱。”
他下意识地想要低头，却发现无法控制身体，甚至无法控制眼球移动。他能够感受到身体运动，感受到呼吸，感受
话音刚落，那些没有参与组成身体魔仆碎块——不管此刻是什形状——像是得到统指令，齐向着冯斯和关雪樱飞扑过来。冯斯被捆得像个粽子，完全无力躲闪，眼睁睁地看着碎块聚集在处，迅速变形黏合成层蚕茧状外壳，把两人包裹在其中。
片黑暗之中，冯斯听到魔仆声音透过茧壳模模糊糊地传进来：“现在，可以杀死你们。”
四
现在，可以杀死你们。
这句话放到哪部电影里，都绝对预示着场高潮大戏上演。可惜是，冯斯被裹在片黑暗中，面对着这样令人血脉贲张大场面，什也看不见。作为个自己手受伤都要跑去围观群架不看热闹会死人，这实在让他有些难熬。他简直恨不能伸手撕开这层保护他茧壳去看个究竟，当然他毕竟还没有蠢到那种程度，只好强压着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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