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什,在女忍者大泽真央面前潇洒自如陈广泽,看着这个显得狼狈不堪身影,目光里却充满凝重。他缓缓地向后退出步,似乎是为和这个身影拉开点距离。
来人已经站直身体,抬起头来。这是个身材矮小老头,瘦得好似全身上下都没有几两肉,看上去满脸病容,好像连眼皮都没有力气睁开。古怪是,他脑门剃秃,花白头发竟然梳成条长辫子——清朝遗老般长辫子。
“能够从蠹痕里把抓出来人不多啊,”老头笑容看上去近乎和善,“你可真是个不错小伙子。”
从老头出现后,陈广泽就已经把之前那股若有若无淡色光泽收回到自己身畔。他仔细盯着老头,看许久之后,摇摇头:“居然看不出
诡异不明区域。以忍者跳跃能力,她原本可以很轻易地脱离危险地带,但不可思议事情发生:她双腿感到阵麻痹,肌肉竟然完全无法用力,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冻住。
大泽真央连忙低头看向自己双腿,这看让她呆住。她腿部已经蒙上层厚厚白霜,刺骨寒意开始迅速扩散,竟然真被冻住!她挥舞起手里短刃,想要切开这层冰,却发现双手也不听使唤,关节处发出咔嚓咔嚓脆响。
她整个身躯,都在这短短两秒内被冻住。在这个春意盎然夜晚,在繁花似锦锦官城,在这间富人区寓所里,个寻寻常常普通商人仿佛只是挥手画个圈、圈出片不属于这个世界严寒国度,个女忍者就这样被莫名其妙地冻成块寒冰。
当寒冷超越极限时候,身体就会产生错觉。大泽真央此刻感受到不再是寒冷,而是浑身灼烫,仿佛被放在火上炙烤般灼烫。她心跳由骤然加快到骤然减慢,呼吸艰难,意识也渐渐模糊。但多年来严酷残忍忍术训练仍然让她努力保持着最后点神智,在即将跨过生与死分界线时刻,她突然间灵光现,想起些极度可怕事情。
“你……你是……你是……”大泽真央睁大惊恐眼睛,“你不是人!你是那个黑暗族群里……妖魔!妖魔!”
“是,你要是早知道这点,就不会来送命,”陈广泽说,“你是人,不应该踏入妖魔世界。”
大泽真央已经听不到这最后句话。在陈广泽划出这个诡异小圈子里,温度似乎比南极洲还要低得多,女忍者已经被冻成具雕塑,从她已化为寒冰眼神中,仍然可以看出深深恐惧。
陈广泽轻轻动下手指,死者脸上已经冻硬蒙面黑布咔嚓声碎裂开来,露出大泽真央脸。月光照耀下,她那泛着青色脸上仍旧带着深沉恐惧,不再有生命双目到死也没有闭上。
“果然是个美人,真可惜……”陈广泽轻叹声,接着抬起头来,看着卧室天花板,“看够吧?你也请出来吧。”
在陈广泽说话之前,天花板上空空荡荡什也没有,但他话音刚落,那里就像是凭空出现个黑洞,个干枯瘦小身影从洞里跳出来,落在地上。和大泽真央优美矫健身姿相反,他好像脚步不太稳,刚沾地就趔趔趄趄地摔跤,哼唧好半天才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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