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詹莹已死，而她
随身物品全都被警方拿走
。冯斯纵然胆大包天，也还没有二到去警察手里偷东西地步，更何况按照曾炜说法，詹莹笔记本电脑不见，多半是被凶手或者凶手同伙偷走。这条线索只能暂时中断。现在留给他选择只有
个：等待。他唯能确定是，能让詹莹以屈尊参加山寨大会方式赶来中国这个秘密，定是个足够重大、足够震骇人心大秘密。
而对于这个处在漩涡中心“天选者”而言，大秘密也就意味着大麻烦，可能是要命大麻烦。
“生活常态，”冯斯对自己挤出个笑容，“just生活常态。”
过那
群人……”
正说到这里，他忽然住口，疤痕遍布脸上现出种奇怪表情，像是警觉，又像是紧张，或许还有那点点兴奋。
“终于出现啊，他娘！”他自言自语着。
“你怎？是不是发现什？”冯斯问。
“
得走，但愿还追得上，”范量宇挥挥手，“你好自为之，话已经带到，是死是活自己拿捏。”
他面说着，忽然伸手在冯斯肩头轻拍下。冯斯顿时浑身剧痛如刀割，大叫声跪倒在地上。但这痛感只持续短短两秒钟，很快又消失。
“还是那废物，半点长进也没有，”范量宇摇摇头，“真让人头疼。”
说完，他身体就像肥皂泡样，无声无息地消失，留下冯斯跪在地上哭笑不得。
“这他妈是把当成沙包啊……”他叹息着。
现在看起来，动手杀害詹莹很可能就是范量宇口中那些隐藏黑暗家族。但这些人具体目是什，他还无所知，这或许需要从詹莹身上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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