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方某座小城里废弃
旧医院手术楼，”范量宇解释说，“因为开发方面纠纷，
直没有拆掉，也没有再被
“哎……等等！”冯斯忙叫住他，“你还没说到底是什
人呢？”
“你不是不在乎吗？你不是说已经是生活常态
吗？”范量宇冷笑着，“那又何必多此问。”
“好吧，你赢，范大爷，”冯斯忍气吞声，“你还是告诉
吧。”
范量宇伸出手，指着冯斯鼻子：“小子，你这辈子才经历过多少点事儿？别以为亲眼见过魔仆和妖兽，被人揍过几次屁股，就觉得自己毛长硬——你还差得远呢。死亡这种事情，不是用来挂在嘴上逞能，等你像这样在生死边界线上走过几十个来回之后，再来装出副云淡风轻狗屁模样也不迟。”
冯斯无言以对。他发现这个双头怪物不只是下手狠辣，说话似乎也能直指人心。他向自诩聪明智慧，但在范量宇面前，却好像被X光照射样，完全被看透。
护人”特殊人群中，范量宇是力量最强大，同时也是性格最,bao虐。这个人会毫无理由地对他人制造伤害，并且享受对方痛苦神情，好像那种痛苦对他而言就是最好下饭菜样。
“怎，这次不指着鼻子大骂几句？”范量宇坏笑着。
“好汉不吃眼前亏，”冯斯闷闷地说，“现在就算你要跪下唱征服也多半要听命。”
“所以才说嘛，你虽然是个废物，脑子还算清醒。”范量宇大大咧咧地拍拍他肩膀。
“你大晚上跑到宿舍，把室友都弄昏，不是就为夸两句吧？”冯斯说，“话说你没把这帮孙子怎样吧？”
“你说得对，无论如何，还是不想死，嘴硬这种事是最无谓，”他轻轻叹息声，“所以向你道歉。请你告诉到底是怎回事吧。”
“你倒是确有些优点，”范量宇瞪着他，“比如知错能改，还不算蠢到家。”
“大概就剩这个优点……”冯斯哼唧着。
范量宇从衣兜里取出部手机，这个场景让冯斯感到很违和。他随即释然，觉得还是自己偏见在作怪，似乎总感觉守卫人就是帮被从时光洪流中截留出来老古董，其实全然不是这样。事实上，他们并没有与世隔绝，尽管隐藏着自己身份，但仍然生活在凡尘之中，甚至可能掌握着超越凡人科技力量。
范量宇在手机上划几下，调出段视频，然后把手机递给冯斯。冯斯盯着屏幕，只见上面出现栋灰扑扑旧楼房，大概有六层楼，窗户破烂得几乎都没有玻璃，大门也只剩下半扇，几道纵横交错封条封住门。整栋楼呈现出灰暗破败色调，仿佛能嗅到蜘蛛网尘封气息。
“这里好歹是学校，要是把他们搞出点毛病来，不好收场，容易,bao露你身份。所以就是单纯地让他们昏睡下而已。”范量宇说。
冯斯松口气：“那还好。那，今天找有何贵干呢？”
“是来给你送个警告。”范量宇翻着白眼。
“是又有人想要抓或者杀吗？”冯斯并不显得吃惊，“这已经算是生活常态。没什大不。”
“有这个觉悟就好，那走。”范量宇点点头，真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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