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报警,冯斯才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和警察打交道好时候。他已经在被那个名叫曾炜警察怀疑,如果再卷入另外桩凶手案——而且是死状那离奇凶手案——那还不得被曾炜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
“你儿子死状很惨,建议您先不要动,以免看到他后承受不住,”冯斯说,“去替您报警,同时通知他们调派医生过来。”
“那就谢谢你,”老妇人哽咽着说,“你来找儿子,想要问什?”
“原本是有些难题想要请他帮忙,不过……已经不可能。”冯斯叹口气。他知道此刻说什安慰话也无济于事,只能转身离开阳台,却发现姜米不知什时候站在那里,虽然站得远远并不上前说话,视线却直固定在老妇人身上,目光奇异。
这是姜米亲奶奶啊!冯斯猛然意识到。对于这两个从来没有见过面亲祖孙而言,这真是次悲剧相逢。
有点晕,不过还好,应该不需要救护车,”老妇人说,“请你快告诉,儿子怎样?”
“很抱歉,他……他死。”犹豫下之后,冯斯还是说。
老妇人如同受到雷击,身体剧烈颤抖,嘴唇瓮动着却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发出阵阵呜咽声。冯斯赶忙俯身扶住她,有些后悔自己说得那直接,万把这个老太太直接刺激到心肌梗塞或者脑溢血什,那可就太糟糕。
幸好过分钟,老妇人慢慢缓过来,只是脸色还是苍白得可怕。她眼眶里涌出泪水,伸手捂着嘴,无声地哭泣起来。遇上这样丧子之痛,冯斯也不好打断她,只能耐着性子在旁等着。
“您知道是什人下手吗?到底发生什?”等老妇人止住哭泣,冯斯还是迫不及待地发问。
冯斯用客厅里座机报警,然后拉着姜米赶紧离开。姜米显得有些魂不守舍,顺从地跟着冯斯下楼。
走出小区大门时候,冯斯想起什,来到传达室,询问看门老头:“大爷,早上是不是有个戴口罩和墨镜人来找过杨谨?”
老头儿边跟着收音机里河北梆子摇头晃脑地哼唱,边漫不经心地摇摇头。冯斯又问:“您摇头是什意思,没有吗?”
“没留神,”老头说着,忽然脸上现出警
“来个人找儿子,儿子看到他就很紧张,但还是请他到客厅里坐下,”老妇人神色木然,“看他们谈话气氛也很不好,不想打扰他,就去阳台浇花。后来,好像是被打下,就什都不知道。”
“来找杨先生是什人?你还记得他长相吗?”冯斯问。
老妇人摇摇头:“那个人戴着帽子和口罩,还戴副墨镜,完全看不清楚脸,只能看见身材大概是中等个,不胖也不瘦。他和儿子说话时候,嗓音也压得很低,听不清他们说些什。”
冯斯很是失望。从老妇人说法可以判断出,此人显然有备而来,就是不想他相貌被人看到。而从打开阳台窗户分析,他在杀害杨谨、打昏老妇人之后,多半应该是直接翻窗逃逸,那此人体能状况应当很不错,又或者有什能够帮助高处下落特殊蠹痕。
“能不能麻烦你扶到客厅?”老妇人说,“要看看儿子,还有,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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