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雪樱又看会儿,确认自己判断。整扇房门都被橙黄色蠹痕封住,使她无法脱离。她想想,又走到窗前,发现窗口也被另外圈深绿色蠹痕封锁住。她和宁章闻被困住。
她不能说话,但猜测用蠹痕困住他们敌人必然有办法观察到她动向,于是拿起记事本,在上面写几个大字:“你们是谁?”
写完后,她高高举起本子,在房间里转圈。几秒种后,她耳朵里响起个声音:“不错姑娘,又聪明又冷静,很有胆量。”
这个声音听起来忽远忽近,既好像就在她耳旁说话,又像是来自遥远天边,完全无法判断说话人方位。而这个嗓音也很奇怪,近似于刻板电子合成音,听来金属感十足,没办法据此猜测对方性别年龄。
关雪樱没有理睬,仍旧还是举着刚才写那几个字,又转圈。对方声音再度响起:“是谁?你应该先问问你是谁。”
钱大半都分给,心里有数。以前妈妈在时候,对钱根本没有概念,现在才知道,活着原来要考虑那多。要是没有你们,觉得自己个人真活不下去。”
“活着不容易,所以要大家起。”关雪樱写道。
“可惜除能帮他赚点钱之外,什都帮不上他,”宁章闻说,“有时候真觉得看不起自己。比起小冯遭遇,其实已经算是幸运得多,但却生生把自己弄成个白痴。”
“慢慢会好,”关雪樱安慰他,“世上无难事。”
两人谈谈说说,宁章闻不知不觉把瓶啤酒喝得精光。他酒量很浅,喝这瓶啤酒就让他脑袋开始晕呼呼,嘴里也开始嘟囔起些不该在外面说话,魔王、附脑、魔仆,听得关雪樱心惊胆战,赶忙结账,把他扶回宾馆。
对方发出连串怪笑声。关雪樱愣住。她隐隐从对方这句话里听出些别样味道,但想想之后,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对方又是阵夜枭般*笑:“看来你真是什都不知道啊……也好。那先问你,你母亲是什时候死?”
关雪樱又是愣。对她而言,早已去世母亲似乎是十分遥远陈年记忆,着实没想到有人会问起来。
她犹豫下,还是在本子上写下:“十岁时候,小学三年级。”
“你还记得她多少事?”对方再问。
这又是个令人困惑问
宁章闻脑袋沾到枕头就睡着。关雪樱替他脱鞋盖上被子,然后准备回自己房间,手刚碰到门把手就忙不迭地缩回来。如果不是因为她无法发声话,此刻已经尖叫出声——门把手忽然变得像烙铁样烫手。
着火?这是关雪樱第反应,但她很快又发现不像。那种感觉刚开始确实像是灼烫,但仔细感受又不太对。那更接近于种单纯痛感,似乎是接触到门把手,手指皮肤就开始剧烈疼痛。
她尝试着拿过桌上个瓷杯,贴在门把手上,过十来秒钟之后拿回来摸,果然片冰凉,证明方才痛觉并非来自于热量。她细细地观察着那个古怪门把手,忽然往后退步。
门把手边缘隐隐有点古怪橙色亮光,仿佛是悬浮于空气中尘埃结成界线。
那是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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