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大对，”冯斯说，“这个家伙虽然讨厌，但以他
性格，在涉及到赚钱事情上，是绝对不会迟到。”
“
也这
想。”姜米点点头。
冯斯拿出何少衡名片，开始按顺序拨打印在上面三个手机号。前两个号码都无人应答，最后
个号码响
七八声之后终于通。
“喂，是何先生吗？啊，什？真？他死？被人杀死？”冯斯声调都变。
四、
，不用说什。他又想：这刻……感觉还真是好，姜米身上很香，就像盛夏野花样。
“明天见。”姜米松开手臂，却忽然仰起头，在冯斯脸上吻下。然后她挥挥手，走进宾馆大门。冯斯站在原地，愣很久。
好久没被姑娘亲吻过，还他妈有点不习惯呢，冯斯下意识地摸摸似乎还在发热面颊，突然就很希望刚才那幕还能重演次。
心里痒痒。
回到医院后，冯斯开始收拾东西，因为按计划第二天就可以出院。等到把杂物收拾停当，他躺在床上，怎也睡不着，脑子里老是想着姜米那个吻。虽然只是轻轻地用嘴唇在脸上触碰下，但这样和女孩子亲密接触，自从上高三那年和最后任女朋友分手之后，就再也没有过。
本地新闻对何少衡死描述得很简略，只是说他在自己居住别墅里被锐器割断喉咙而死，
其他应细节都没有交代。幸好还有王欢辰这个帮手，他照例半句话也不问，听完冯斯要求后就着手派人去打听，总算得到些详细描述。
当天夜里，何少衡大约夜间十点过回到别墅，半夜两点半有人报警说他被杀。警察和法医很快赶到，尸检结果显示死亡时间大约是凌晨点左右。如同新闻里所说，何少衡是在卧室里被割喉而死，鲜血流地，身上有搏斗痕迹。别墅大门是被撬开，现场被翻得很凌乱，何少衡钱包、手表、随身戴着鸡油黄蜜蜡手串和碧玺手链、以及两个高档手机都被拿走，第三个备用手机由于不值钱而
真想好好谈场恋爱啊，冯斯想着。他甚至在脑海里勾勒出幅古怪画面，他开着辆兰博基尼来到校门口，姜米和文潇岚都从学校里走出来，在万众艳羡嫉妒目光中左右地上车。跑车发动，绝尘而去，留下段风中传说……
瞎扯淡！他晃晃脑袋，又换幅画面。他骑着辆每年校内车行专用来骗新生劣质自行车，后座上搭着姜米，摇摇晃晃骑向校内麻辣米线店。这幅画面似乎更符合现实，然而……后座上为什坐着是不属于这个学校姜米呢？当臆想中汽车能容纳两个人时候，姜米和文潇岚影像都出现；而汽车换成只能带个人自行车后，文潇岚影子远去，留下，是姜米。
这大概就属于幼儿园大班女孩子犹豫着长大后该嫁吴彦祖还是古天乐吧？冯斯自嘲地想着。不过也挺好，他又想，起码以后不至于再去揍文潇岚新男朋友。
他睡几个小时，第二天凌晨早早起床办完出院手续，先把行李什扔到宾馆，然后和文潇岚起来到银行门口。九点钟，银行门开，顾客们陆陆续续地进去又出来。
但等大半个小时，何少衡依然没有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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