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米眼神十分欣悦,看得冯斯心里咯噔跳,忽然也想反过手来,握住姜米手掌。不过还没等他付诸实践,手机铃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冯斯在心里
话说出口他就有些后悔,感觉这些类似于自剖析话不应该对旁人说出口。但再想,姜米似乎越来越算不上“旁人”。
姜米放下手里最终没敢咬下去素肚串,托腮想会儿,忽然把攥住冯斯手腕:“咱们先玩两天吧!”
“你说什?”冯斯不太明白,“什玩两天?”
“觉得你苦逼得太久啦。”姜米说,“尤其是自从你爸爸去世之后。虽然这些日子并没有和你在块儿,但光是听你描述也可以想象得到,你定郁积很多心事,没有办法真正放松。”
“算你说准。确实是不大容易放松,这根弦绷得有点儿紧。”冯斯说着,试图把感觉都聚集在手腕上,姜米手温暖而柔滑,让人不希望她松手。
。于她而言,这无非就是百步和九十九步区别,不管多步还是少步,反正都够要她命。
现在两人坐在家“冷锅串串”小店里。姜米对这种从冷油里捞出来熟食十分好奇,吃两串后赞不绝口,然后再吃几串……就不行。冯斯看着她猴吃芥末般抓耳挠腮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来今晚又得满世界跑着给你找止泻药。”冯斯说。
姜米横他眼:“用不着,已经有血经验,这次随身早备好!”
她龇牙咧嘴地又吃阵子,实在抵受不住,开始咕嘟咕嘟喝饮料。过好会儿,她才缓过劲来,但仍旧不停地吸溜着凉气:“算是体会到受虐快感是什滋味。你在干什?”
“所以啊,咱们先不管找阮猴子事儿,先陪在附近玩两天好不好?”姜米望着冯斯,“真只是玩,别什也不干,不要去想什魔王啦、天选者啦、消失道观啦什。好好玩两天,玩玩玩玩玩,可以不?”
“现在算是知道什叫‘无法抗拒眼神’,”冯斯笑,“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求父母买糖小孩儿。”
“那这块糖你给不给买呢?”姜米愈发作可怜巴巴状,手指头在冯斯手背上挠来挠去。痒痒,但是很舒服。
“你都这说,要是还不从,岂不是成禽兽?”冯斯叹口气,“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开车先去九寨沟!”
“老爸万岁!”
冯斯划拉着手机:“在推送今天微信公众账号。每天发点小段子,也是聚拢人气方法。”
“你这样千万富翁倒也真特别,”姜米手里拿着串素肚,想要往嘴里放又有点不敢,“当然也算是很有独立精神。不过,你真不觉得那些瞎编段子怪恶心?”
“能赚到钱就不恶心,”冯斯回答得很干脆,“首先要想办法养活自己,其他扯再多都是虚。”
“你妈去世后……是说假装去世后这些年,你定过得很艰难吧?”姜米看着他。
冯斯愣愣:“艰难?倒也真说不上有多艰难。来赚钱脑子比较活泛,二来对生活倒也无欲无求。不过……说真没有你那达观,虽然平时谁看到都是脸贱兮兮地笑,但其实……有时候还是有点郁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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