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
脸上再度浮现出嘲讽笑容：“
是谁？其实冯斯本来应该认识，不过他总是呆在自己世界里，摆出
副蔑视权贵清高德行，这才会轻轻松松被骗过啊。”
冯斯听得莫名其妙：“应该认识你？你到底是谁？”
“季华”故意摆出脸神秘：“问你，你知道当初，是谁把你养父冯琦州请到北京吗？”
冯斯霍然向后退出好几步，开口时连声调都变
：“你！你！你是那个副校长！主管基建副校长！”
“季华”似乎十分满意看到冯斯这副惊骇表情：“没错，就是。名字叫做李济，但你在学校里年有多，却从来没有留意过存在。”
然后被抓到这里，没有能力反抗……”
“这不是你错，不反抗是对，而且就算说出来也没关系。”冯斯拍着她肩膀安慰她，身旁却忽然响起声尖叫。他急忙回头，看到姜米用手捂着嘴，满眼都是无法言说深深惊骇。
他深吸口气，抬头看向门口，这看也让他像遭受到雷击样，浑身震。门口站着个他绝对想不到会是敌人人，但无情事实摆在眼前，这个人就是敌人，那脸凶悍、冷酷、恶毒、阴狠，是他过去从来没有在此人脸上见到过。
冯斯深吸口气，定定神，努力让自己声音不发抖：“季阿姨，你好。”
是，这个监听他和文潇岚通话、把文潇岚从北京绑架到青城山，如今带着脸凶相走入房间敌人，赫然是季华。
“你原来是个女人！你是女人！”
“当然是个女人。谁告诉你校长就必须是男人？”
四、
不久之前，冯斯和姜米起去找姜米生父杨谨索要与哈德利教授相关调查资料，杨谨却离奇被杀。在现场阳台上，冯斯发现这个头部受创老妇人。她告诉冯斯说，她是杨谨母亲，被人袭击，所以并没有见到凶手模样。冯斯还应她要求替她打电话报案。
几天后，他们又在川东温泉山庄重逢。这
姜米亲生祖母季华。温和、平易、充满知性气质季华。直对待两人亲切慈祥、有如家人样季阿姨。
而现在，她脸上再也没有数天前从容优雅。此刻季华，脸色灰败，咬牙切齿，眼睛里布满血丝，向梳理得很整齐头发也显得凌乱不堪。最可怕是她神情，既凶恶又歹毒，还混杂着丝抹不去惶恐与紧张，这让她脸看上去像条凶残母狼。
“判若两人”这个词，在季华身上得到完美体现。
然而更加惊人，是季华接下来所说话。当听到冯斯喊出“季阿姨”三个字之后，她撇撇嘴，忽然发出阵刺耳尖笑。笑毕，她步步地走到冯斯跟前，脸上带着嘲弄笑意：“季阿姨？不，你弄错。这个名字只是随口编。也并不是杨谨母亲。那天，是杀杨谨，但还没能来得及逃走就被你堵在屋里。出于某些禁令，不能杀你，于是只好伪装成杨谨母亲来骗骗你。”
冯斯和姜米对望眼，心里都翻腾起股复杂情绪，那并不只是被人欺骗愤怒与伤心，更加有失去个原本亲近亲人失落。姜米忽然大声问：“那你不是季华，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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