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主动提出等警察来，其实是知道
更怕麻烦，所以可以先把吓走然后你再离开。后来报警之后，你
定是趁着警察到来之前就赶紧逃走
。”冯斯说，“不过后来呢？你去川东也是为紧盯着？”
“那是王璐
命令，别无选择。”李济木然地说，“那些所谓挟持本地黑帮，其实都是属于她家族外围成员。她目就是不让你直接得到所有答案，而是要把你引到玄化道院消失之地，争取利用你附脑去带来些特殊催化。”
看来和梁野所安排王欢辰属于同样性质，冯斯想，这些大家族果然都会留后手。
“最后她果然成功，”冯斯闷闷地说，“直以为那连串凶杀案是为不让得到真相，但其实，只是为步步引诱自己去发掘真相，这样才能出现在正确地点，和玄化道院发生感应，并且最终得到那朵黑色花。那朵花，才是王璐终极目。”
李济点点头：“是，当时曾经认为她安排过于冒险，她却说，她很相信你头脑，尽管不能使用蠹痕，
个家族，他们对下手，尽管没有得逞，却成功把拖下水。成为这个变态世界员。”
“是，所以这切都是你责任！”李济紧咬着牙关，“如果不是因为你在学校里，王璐根本不会对下手，这都是为你！”
“谁是谁非回头再说吧，从那以后，到从贵州山区返回北京，有好几个月时间，为什
你直没有对下手？”冯斯又问。
“因为王璐想要观察你，”李济说，“那时候你虽然被确认为天选者，但是谁也不知道你到底能干些什，谨慎点家族都不会轻举妄动。”
“但是詹教授到来，却让各大家族都有些忍不住。詹教授是被蠹痕杀害，应该不是你干，你知道凶手是谁吗？”冯斯问。
“不知道，但多半是王璐人，袁志何也是。”李济说，“当时正好……身体不适，所以王璐应该是派其他人去杀他们。她故意把场面做得很大，目就是要警醒其他小家族不要多管闲事。”
冯斯侧头看眼姜米，只见她面色苍白，目光里流露出恨意。他拍下姜米胳膊，示意她镇定，然后接着问：“但是后来杨谨总是你杀，对吗？”
“是，那是。”李济点点头。“杀死他，抢到资料，还没来得及离开，你们就又出现。没有办法，只好伪装下身份。因为是学校副校长，不确定你是不是认识，所以先问你句：‘你是谁啊？们见过吗？’如果你认出来，定会告诉你是学生，但你并没有那说，就放心。以年龄和外貌，冒充下杨谨母亲实在太简单，这样也最不容易引起你疑心。”
“是啊，谁会想到凶手能那样堂而皇之地直接在杀人现场冒充死者母亲呢？”冯斯苦笑声，“而也想起那天看到你时候为什微微觉得有些别扭——杨谨穿是居家服装，你却穿着出门正装。只是你气质……确实让人感到亲近，忽略这点。”
李济凄然笑：“气质？自从移植附脑之后，已经记不清楚哪个才是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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