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他在网上搜索得到资料,大顺通宝正是明末农民起义领袖张献忠所铸造货币。张献忠于1644年攻克成都,在成都称帝,建立大西政权,其后发行大顺通宝作为货币。这之后不过短短十多年或者几十年,玄化道院神秘地“升仙”。
之前他直在苦苦思索,阮猴子和那枚大顺通宝之间,到底会有什联系,现在看来,事情点点清晰起来。阮猴子曾经给张献忠带路,去寻找所谓“灵穴”,这是条全新、振奋人心线索。
灵穴是什?黑色花朵会不会就是出自于灵穴?灵穴里会藏有揭穿魔王身份关键证据吗?
现在容不得他细想,他看着阮帆:“没错,就是想打听这件事。”
“这件事可就不是两百块钱能打发,”阮帆脸上露出令人厌恶猥琐笑容,“这些年来,可没少有人跟打听这件事,都是冲着张献忠宝藏来吧?”
糊地应声,目光仍然聚焦在那张二条上,最后他咬咬牙,把牌打出去。
“糊!”他对家立即把牌推倒,“清色对子胡!还带根!”
“妈!就知道要放炮!”阮帆扔下手里香烟,懊恼不已地捶捶头。他数出叠扑克牌——扑克牌是用来方便计数以及避免桌上摆放钞票——递给对方,然后很不耐烦地转头望向冯斯:“你谁啊?找干什?”
“找你打听点儿事儿。”冯斯手里捏着两张百元大钞,朝着阮帆晃动着。只是第次见面,他已经知道该怎对付这个人。
果然,阮帆目光中露出贪婪之色。看上去,冯斯和姜米到底是什人已经点也不重要。
怎又牵扯到宝藏?冯斯眉头皱。张献忠宝藏?那是什玩意儿?和他先前所说灵穴又是什关系?但他不愿意在阮帆面前露怯,只能含含糊糊地哼声。阮帆把手伸:“先拿钱来,两万。”
“你他妈穷疯吧?”冯斯差点忍不住站起来,想到这是在车里,站起来难免碰头,又忍住。
“其他人呢,般只收五千,”阮帆嘿嘿笑着,“但你既然开得起四十万车,恐怕比那些人都要有钱点儿。两万,不算多,你要是真能找到张献忠宝藏,那可是价值连城玩意儿,说不定能赚回上万倍呢。”
冯斯心里犹豫不决。按说以他身家而言,提出两万块钱倒也不算什
几分钟之后,三个人起坐在车里。冯斯开门见山:“你先祖里,有个民间艺人,叫做阮嵩,外号阮猴子,对?”
“没错,是有这个,”阮帆点点头,“怎,你们是记者,想要写他报道?没问题啊,只要给红包,现在就可以开始说。这位祖先生于公元……”
“不不不,你误会,并不关心他生卒年月和生平事迹。”冯斯打断他,“只是想要打听件和他有关事情。”
“和他有关事?”阮帆愣愣,忽然作恍然大悟状,“啊!知道!你是想知道阮猴子给张献忠带路寻找灵穴事情!”
给张献忠带路?寻找灵穴?冯斯先是微微怔,但突然之间,脑海里就像有道闪电劈过,想起那个他从道观影像中生抢出来木盒——木盒里除黑色花朵和阮猴子所捏面猴之外,还有枚大顺通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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