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正想回话,忽然之间,从金字塔高处飘来个幽灵般飘忽声音:“天……选……者?”
这声音仿佛来自于大树顶端,音量并不大,却仿佛带着特殊扩音器,令声响传遍金字塔内所有角落。冯斯把拉过姜米胳膊,想要带着她退出去,但背后声闷响,道石门从地下升起,堵住金字塔出口。
冯斯正在观察金字塔里是否还有别出入口——尽管他清楚不可
“标记?谁标记?又代表什?”
“也不知道,只是瞎猜。”冯斯捏捏鼻子,“这大半年来,生活就是不停地瞎猜。”
两人绕着这棵金字塔中大树走几圈,大致看清状况。这棵树其实只是相当于个营养输送管道,通过它粗壮根系从地下抽取养分,然后向上运输,供所有黑色花朵吸取。
而养分来源,就在这座金字塔地下,在大树根系下方。虽然手边没有趁手工具,但大树下方泥土异常柔软,近乎于胶质,冯斯呼哧呼哧地刨出个浅坑,手底下抓到把东西。
人头发。
说明这里也并没有正常呼吸作用所释放出二氧化碳。”
“猜想……它们养分和普通植物摄取方式没有丝毫关系,你过来看,这是什?”冯斯伸手指向树皮上块很难得没有被黑花占据空白处,正好在和姜米头部近乎平行高度。姜米向前靠近步,抬眼看,吓得向后又退出去好几步。
“牙齿!”她低声惊呼,“人牙齿!”
“是,人牙齿,”冯斯点点头,“现在你能够猜到养分来自何方吧?”
“也就是说,所有养分都是……从人身上来?”姜米面色发白,“妈呀,那股肉香……”
“不用再往下挖吧?们都能猜到下面埋些什。”冯斯说,“别说你,都有点儿肝颤。”
姜米只看眼就把头扭开,但过会儿,她却重新转头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似乎是强忍着恐惧拨弄下泥土。
“这不是普通泥土,”她说,“材质很古怪,简直有点像……果冻。而且你有没有发现?埋在这种泥土里死人,几乎没有死尸腐臭味儿。”
“大概是杜绝任何细菌侵蚀分解,保证每分养分都不会被浪费,”冯斯掏出纸巾递给姜米,“不知道死后会不会有这样待遇。”
“您老是天选者,哪能挤这种大通铺?怎也该享受总统套间待遇吧!”姜米接过纸巾,玩命地擦着手。
“大概是养分转化时所产生特殊气味啰。”冯斯摊手。
“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再吃烧烤。”姜米看上去真要吐,“还有另外个问题,为什是金字塔形状?难道真是传说中金字塔能带来特殊磁场?类似让人头脑清醒、让植物生长更快、防腐什。”
“那些早就被证明是无稽之谈,不过是为增加金字塔神秘感而编造出来谎言。”冯斯说,“金字塔有很多建筑学上精妙之处,但也就仅此而已。倒是有另外猜想。”
“什猜想?”姜米问。
“金字塔这种独特外形,或许是种记认标记,”冯斯说,“这样话,无论在非洲、南美还是亚洲,懂得它人见到,就知道它们代表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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