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要这叫?”
“因为上次,你试图帮起打架时候,抄起个啤酒瓶,”范量宇面无表情地说,“这个形象给……留下些印象,比你名字更好记。”
文潇岚瞠目结舌,时间想要跳起来揍人,但几秒钟之后,她松开拳头,笑起来:“好吧好吧,啤酒瓶就啤酒瓶,能让你这样大人物记住外号,也算脸上有光。不过抱歉本啤酒瓶现在没力气陪你聊天,手疼死。”
范量宇二话不说,握住她胳膊。他体温原本很低,此时手掌却带着灼热温度,犹如烧红烙铁,文潇岚咬牙忍受着,没有哼声。过会儿,她忽然感到先前手肘里疼痛感觉骤然消失,与此同时,范量宇放开手。那只小小魔虫被股无形吸力吸在他掌心,拼命拍打着翅膀挣扎也无法挣脱。范量宇五指合拢,声轻响,把魔虫捏成齑粉。
“食肉魔虫,虽然低级,却也挺恶心人,”范量宇说,“这种魔虫可以迅速把血肉转化为能量,并且在进食同时进行高速分裂生殖。也就是说,只需要只,也能吃光你。”
西伯利亚雪原里艰难跋涉,远方片白茫茫之中,隐隐闪烁着贪婪绿光,饥饿狼嗥声能听得很分明……
总而言之,在每个梦里,都有无数乱七八糟东西追逐她、包围她、撕扯她,在每个梦结局处,她都最终变成具散发出磷光惨白骨架。她很惶恐,想要醒来,但次次挣扎结果都不过是逃出个梦境、继而进入另个更加可怖梦境。无论哪个梦,她都无法摆脱被或大或小野兽、昆虫、怪物、妖魔活生生吃掉命运,最后都是变成白骨堆。右臂上魔虫直在活跃地动来动去,让她在睡梦中都不断感到疼痛,这大概是这连串噩梦根源。
也不知过多久,她终于惊叫声睁开眼睛,眼前看到东西却让她差点惊叫第二声。她看到张丑陋布满疤痕大脸,正在冷冷地盯着她。幸好半秒钟之后,她就反应过来,这张大脸是她熟人:范量宇。
那个原本让她看到就紧张得要死,却不小心结下共同御敌奇特交情范量宇。她甚至都不敢使用“友情”这个词,而只能马马虎虎说“交情”,因为她实在不能确定这个双头怪物到底会不会把她算作是他朋友。
“觉醒来看到您这张脸,还真是挺贴心……”文潇岚手臂依然疼得厉害,但还是勉强说句笑话。不知道为什,在这个蛮横无理怪人面前,她就是不想流露出丝毫软弱。
“还能分裂生殖……还以为这只最多把咬穿个洞呢。不管怎说,多谢你啦!”文潇岚心里轻松许多,无意间抬眼,这才发现刚才那个忽而膨胀忽而缩小黑洞已经消失。如今在房间中央,悬浮着个几乎只有沙粒大小小点,忽明忽暗地闪烁着暗红色光芒。
“好像是要被吸进个大洞里,却被另
“嘴歪,啤酒瓶。”范量宇冷冰冰地说。
“你在说什?”文潇岚愣。
“说你嘴都疼歪,就别在面前充女汉子。”范量宇说。
“不是指这个,知道嘴歪……是说你刚才叫什?”
“啤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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