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
，你是想要完美地变成
个人类，个真正
人，”冯斯说，“但是人力量并不如你，你目是什
？”
魔仆眨眨眼睛，却并没有回答冯斯问题。它咧着嘴，挤出个含义不明笑容：“年轻人，告诉现在是哪年？”
冯斯告诉它，魔仆有些意外：“嗯？没想到已经沉睡快四百年。现在是什朝代、哪个皇帝在位？”
冯斯被问得愣：“皇帝？啊对，你消失时候是明朝末年。现在已经没有皇帝啦，理论上，每个人都是国家主人……”
他干巴巴地把政治课本上定义向魔仆解说遍，原本以为对方会很困惑，但魔仆似乎对这种政体变更浑不在意，很轻易就接受：“原来已经没有皇帝，难怪你直接用西元纪年来告诉年代。那张献忠呢？他下场如何？”
他身体只有那几根树枝，别说后退，动作大点都说不定会让他摔下去。他只能忍住那种见到个和人体不衔接头颅不适感，硬着头皮看向这个奇怪脑袋。
他第反应是：比例好奇怪。这颗头乍看只是普通人头，有着张略带圆肥年轻男人面孔，但仔细端详，比正常人头要大上圈，五官比例也不大对劲，鼻子和嘴巴显得过于小，双招风耳又太大点。
而最不正常是那两只眼睛，在这颗原本已经大号人头上，眼睛却还要大出许多，看上去简直像是三星堆出土石像，再加上长长头发和胡须，给人种远古穿越感。
“抱歉，虽然很努力地想要演化为人，但还是稍微困难些，”头颅张开嘴说道，“用那多时间，也只能初步形成颗脑袋，模样还不是太像。”
“你是个魔仆，涿鹿之战中失踪魔王魔仆，对吗？”冯斯发问，“上次遇到魔仆，也曾针对所拥有——确切说是可能拥有但至今还没有展现出来蠹痕给过很高评价。似乎只有魔仆才能看出力量到底在哪里。”
“他被清军——就是顶替明朝那个朝代、中国最后个封建王朝——杀死。大西国灭亡。”冯斯说。
魔仆轻叹声：“不出所料，他果然没能撑下去。这个人对其实还算忠心，脑子也不笨，就是心太软，终究还是难成大事。”
“心太软？”冯斯打断它，“张献忠入川后可是杀人如麻，后人甚至杜撰说他立块七杀碑：‘天生万物与人，人无物与天，杀杀杀杀杀杀杀。’当然这碑文其实是假，那七个杀字原文是‘鬼神明明，自思自量’，但是也说明他在人们心目中形象，就是个杀人魔
头颅上下摆动，做出个点头动作：“是。是个魔仆。”
冯斯想会儿：“那你算是见过第二个魔仆。但是从你控制这片空间来看，你比以前见过那个魔仆强得不是点半点，可是它都能很轻易地重组成完美人型，为什你变个脑袋出来都那难？”
“变化外形是很容易，重要在里面东西，你明白？”魔仆说。
“你是指……大脑？”冯斯反应很快。
魔仆赞许地点点头：“你很聪明。是，其他体肤器官都可以模仿，但脑子不行，它构成太过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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