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手指点，点出
好几个身份比较有趣
人，其实也无非就是有钱人、*员或者名人家属，属于冯斯这样脑后生反骨货色最没有兴趣去解。冯斯耐着性子听着，直到黄力指向
个正在低头看杂志长发女性。虽然她脸被长发遮住大半，看不清容貌，但从下巴柔和线条和白皙脖颈，可以判断出她长相不恶。
“那个女孩子，是
们这儿最漂亮病友，身材也流，”黄力说起她时候两眼放光，“入院之前，在那些美女写真网站看到过她性感照片，绝对让人流鼻血。”
“稳着点儿稳着点儿，哥们！”冯斯连忙拍拍他手臂，“你可千万别激动，会儿发起病来就不好。”
“不会，美是让人愉悦，不会让心情变得糟糕。”黄力有些猥琐地笑笑，“快看！她翻到最后页，应该要抬头。”
冯斯倒并不避忌看美女，只是最近段时间脑子里除姜米想不到别人，实在是提不起这个兴致来。但看黄力那
高涨情绪，他也不忍心让对方失望，于是扭头看眼。正巧，那个传说中美女模特合上杂志，顺手拢拢瀑布般长发，冯斯看清楚她脸。
格外依恋他人，尤其是父母，也很难控制自己情绪。”
“但是你看起来很冷静，不像是控制不住情绪人，也不像是无法做出决策人。”冯斯说。
“所以说是变体嘛，”黄力说，“把心理寄托，都放在支NBA球队身上。这支球队战绩好，心情就切正常，但旦它战绩下滑，就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甚至有z.sha倾向。”
“你这可算得上是球迷终极进化体……”冯斯感到不可思议，“你到底喜欢是哪支球队？”
“洛杉矶湖人。”黄力说。
然后他身体就像中哈利波特石化咒样，下子就不动。黄力吃惊地看着他：“你怎啦？又出现幻视或者幻听？”
“倒真
“难怪不得你要住到这里来……”冯斯回想着最近几年湖人战绩，无限同情地叹息声。
好在有药物控制，尽管时时为湖人战绩而郁闷，黄力总体上还表现得像个正常人。在黄力帮助下，他很快对这间精神病院有解。
这间病院分若干区域，只有平房里重病区，才有可能出现人们日常印象里那种大喊大叫歇斯底里没有拘束衣和强壮保安就压制不住人。在冯斯他们所在楼房区，总体而言秩序井然，人们大多表现得基本正常，甚至让冯斯偶尔会产生“这里其实就是个普通疗养院”错觉。比如说，在每天下午例行公共活动时间，人们在宽敞整洁活动室里或坐或站，有人聊天，有人下棋，有人读书，甚至还可以看电视，如果不是里面人们年龄参差不齐，还真像个养老院。
“精神疾病其实是被大部分人误解病，”黄力说，“并不是所有精神病人都是又哭又笑满地打滚张口咬人。而且，精神病是公平，任何身份任何职业人都有可能患病，比如那个人……”
他伸手指向活动厅西侧个角落，那里有个瘦削中年男人，正在用扑克牌给自己算命。黄力说：“那个人，是某位知名歌手老公，得是躁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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