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赔偿
毛爷爷已经
“是啊，反正
就是个傻大个，什
都不明白……”俞翰嘟哝着，还想再说什，何
帆手机响
起来。何帆看眼来电号码，接通手机：“天选者大人，怎突然想起来找？”
“找你，是求救。”电话那头天选者大人冯斯说。
“求救？”何帆有些意外。
“需要酒，确切地说，是位朋友需要酒，”冯斯说，“想来想去，只有找你来讨点儿酒。”
“还是那位宁哥家里对吧？”何帆反应很果断，“二十分钟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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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帆穿着身动漫式萝莉装，双手托着下巴，看着身前金链汉子。该金链汉子脑袋光秃秃，身发达肌肉，在这样严寒天气里依然穿着露出手臂短褂子，两条胳膊上分别纹着老虎和龙图案刺青，看就绝非善类。可惜是，如此威武雄壮汉子，此刻姿势却是狗啃屎般趴在地上，形象就未免有些滑稽。
“说过，在面前不要大吼大叫，那样很不礼貌。”何帆低下头，声音轻柔地说。
金链汉子拼命挣扎着，试图站起来，但他挣扎显得很无力。俞翰右脚正踩在他背上，就如同如来佛五指山，让他没有半点翻身可能性。而在他周围，他所带来小弟们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有是货真价实爬不起来，有是看见俞翰拳头就不敢爬起来。
最后金链汉子郁闷地从牙缝里挤出句话：“算你牛逼，老子认栽。”
何帆很准时，二十分钟后已经赶到宁章闻家里，并且如约带来酒。注射之后，刘岂凡终于安静下来。他皮肤上古怪颜色完全消褪，面孔恢复平静，沉入睡眠中。何帆摸摸他脉搏：“没什问题，睡觉就好。他附脑力量可真够强，”
冯斯松口气：“总算不至于导致地球毁灭。”
旁俞翰张大嘴：“怎没听说过有那可怕蠹痕呢？”
何帆踩他脚：“蠢材！们天选者大人向满嘴跑火车，你难道不知道？”
俞翰尴尬地搔搔头皮，何帆转向冯斯：“这个人到底是……当然，你不愿意讲也不勉强，谁叫上次差点拆你房子呢？就算是还债好。”
“也就是说，你愿意从此离开这片，是？”何帆笑眯眯地问，“那以后这里就接管啦，多谢。”
金链汉子瘸拐地带着手下离开，何帆站在这条重新变得安静小巷里，脸上笑容逐渐消失。雪已经停，地上是夹杂着冰渣黑色泥泞，灰蒙蒙太阳正在无精打采地升上天空，小巷口所正对着大街上，汽车喇叭、自行车铃铛夹杂着早餐叫卖声响作片，炸油条香气在空气中弥漫。这正是个最寻常不过北京雪天清晨。
“美好世界啊……”何帆有些惆怅地自言自语着。
“好，又帮你干掉个小团伙，你所谓‘帮会’，”俞翰说，“这种没什意义游戏你到底要玩到什时候？难道你真想当个大姐头？”
“第，不是‘真想当’，而是现在已经是大姐头，”何帆嗤之以鼻，“第二，做这些事，不是为好玩，当然是有目。现在告诉你你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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