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微微有些火起：“那你想怎
样？老子又不是上帝！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曾炜摇摇头：“刚才那句话不是
说
，是你父亲说。二十来年前，他告诉，有
件非常困难事情他想要去做，但是成功几率很低，也像你刚才说那样，劝慰他
高傲和高傲外表下自卑……,bao虐却努力维持外表风度……不属于任何家族……曾经饱受欺凌……移植附脑……凭空攻击他人能力……和冯斯样不受刘岂凡蠹痕影响……
文潇岚忽然间豁然开朗，身前这个年轻人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但为保险，她还要再问个问题。
“看来，用不着十个问题，”文潇岚俏皮地挤挤眼睛，“也许只需要八个问题，就能锁定你身份。”
“哦？是？”年轻人眉毛扬，“那把你第八次猜测说来听听。”
文潇岚深吸口气，缓缓地问：“你不只是移植附脑。你还改变你外貌和体型，对吗？”
岚问。
年轻人立刻摇摇头：“不是。”
文潇岚很是失望，但她却注意到个小细节：在回答这第七个问题时候，年轻人握着叉子左手忽然间握紧。尽管他又立刻松开，但这个小动作还是没有逃脱文潇岚眼睛。而且，在那瞬间，他眉心似乎微微皱下。
她正在揣测这个表情意义，却感到有人在轻轻拉扯她衣袖，侧头看，是关雪樱。关雪樱举着手机，屏幕上是她刚刚打出来字。
“他没上过学，”关雪樱写道，“很早就不上学，认得出那种表情。”
四、
尽管还存着肚子疑团，但既然曾炜坚持要他先救活这只奇怪魔鼠，冯斯也不好再多问。他强忍着厌恶，注视着麻袋里这只离死不远巨鼠，心里阵阵发毛：他妈该怎救它呢？
如同他之前告诉曾炜，他身上并没有个魔法开关，可以按下就开始催化他人蠹痕。这个比段公子六脉神剑还要抽风技能，着实不是心里想想就能嗖嗖嗖像电影特技效果那样飞出来。
“你这个题目还真有点难，”冯斯打量着巨鼠，“是真不知道有什办法和它产生精神共鸣，只能尽力而为吧。”
“尽力而为？”曾炜哧声笑起来，“当个人说出‘尽力而为’时候，通常就意味着放弃。有些事情只允许成功，不允许尽力而为。”
没上过学？文潇岚忽然间感到些模模糊糊记忆碎片开始在脑海中浮现。但还没等她形成具体思路，眼前又产生新变故。有个人很突兀地出现在她视线里，出现在年轻人身边。
——那是直站在卧室门边默不作声、令人浑忘他还存在刘岂凡。
砰声，刘岂凡身体像捆稻草样摔出去，重重撞在墙上，紧跟着落到地上。这下撞得很重，刘岂凡连叫都没能叫出声，就晕过去。
文潇岚愣阵子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什。刘岂凡定是冒险催动蠹痕，想要利用时间停止能力去解决掉这个危险不速之客，然而，年轻人似乎并没有中招。
根据文潇岚过去经验，能够完全不被刘岂凡能力所影响，只有两个人。个是至今让人不知底细黎微，另个……就是天选者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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