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炜正打算说话,忽然间眉头皱:“有人来!”
他拔出手枪,把冯斯拉到他身后。冯斯当然从这个动作里读出保护意味,不过他顾不上感激,因为巨鼠咬啮力量猛然间加重。那些正在靠近这间出租屋不速之客,似乎是激发它某种情绪,冯斯无法分辨那到底是害怕、紧张还是高兴,总之它兴奋起来,除嘴上咬得更紧,身体也开始笨拙地扭动,四肢不停搔扒。
“你不会打算连骨头都起给咬断吧?”冯斯很是无奈,但眼看着巨鼠明显焕发出生机,也不敢轻易收回手。正不知如何是好,屋外有新响动。
“老鼠!老鼠!”“耗子!”“妈呀救命啊!”片惊呼声响起来。从声音听来,叫喊人男女老少皆有,而且来自不同方向,似乎是这片居民区里人都被惊动。
这间出租屋只有在和门同侧墙上有窗户,不过窗帘直是紧闭。曾炜犹豫下,右手仍然持枪,左手小心地撩起窗帘角向外看眼。他马上重新放下窗帘,脸色格外凝重。
业杀手是好朋友,难道你是传说中黑警?”他发问说。
曾炜摇摇头:“不,虽然有时候办事不太依规矩,但从来没有忘记过是个警察。和他成为朋友,起因是他救过命,所以后来,直希望能把他带回正路上。”
“带回正路?你意思是把他投进监狱吧?”冯斯不无挖苦地说。
曾炜微微笑:“不否认有这样想法,毕竟无论谁都应该为自己做过错事付出代价。不过说实话,并不认为做得到这点,因为始终找不到你父亲犯罪证据。办案是需要证据,即便心知肚明你父亲做过什,没证据也没有用。”
“法律万岁。”冯斯哼声,“那后来,就是因为出现,爸从你生活中消失,对吗?”
“怎?他们为什喊?”冯斯问。
“们这个小朋友……果然能力不
“是,他消失将近二十年,度猜测他会不会是在干活时候遇到不测,”曾炜声音忽然变得低沉,“但没想到,会在个意外情况下见到他,然后又因为自作聪明,泄露他行踪……”
“觉得有点猜到你是谁,”冯斯打断曾炜话,“爸被害死那天晚上,他曾经说过这句话:‘你们确没见过脸,但这个世上还是有个人见过。你们想必是找到那个人,那个被当成生死之交人。’你就是他所说生死之交,对不对?是你出卖爸爸,是吗?”
曾炜目光里充满悲痛:“如同刚才所说,确泄露他行踪,但却并不是故意出卖,那只是……个无心之失。然而,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造成后果终究已经难以挽回。”
冯斯试图从曾炜眼神里读出虚假和矫饰,但他所能看出只有真诚和不加掩饰悲伤与愧疚。凭直觉,他认为曾炜并没有骗他,否则曾炜此刻表情足够竞逐奥斯卡。
“就是说,你并没有故意出卖爸,他被发现只是意外。然后你开始想办法保护,而直以为你有别阴谋……”冯斯尤其疲倦地用左手掐掐自己额头,“抱歉脑子有点乱,容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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