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不必背病历……”冯斯哼唧
“既然你已经解那多,那你应该知道,这个所谓天选者基本就是个沙袋,守卫人世界里随便个九流货色就能秒杀。”冯斯说。
“不只是沙袋,某些时候,也可以成为重要催化剂。”曾炜说。
冯斯怔:“催化?你想让做什?”
曾炜示意冯斯从床上站起来,然后弯下腰,从床底下拖出个麻袋。他小心地解开扎在麻袋口绳子,冲冯斯打个手势。冯斯会意,走上前去,探头望向麻袋里。只看眼,他就忍不住惊呼声。
“这……这是什玩意儿?”冯斯脸上现出极度厌恶神情,“难得见到这恶心东西。”
学校,驶向学校附近处冯斯曾经到过地方——哈德利教授毙命那片平房区。
冯斯敏感地意识到些什:“你把带到这里来,不光是为故地重游吧?”
“下车。”曾炜并没有回答。
冯斯跟着曾炜,来到平房区里另座小院——并不是哈德利曾经住过那座,但相隔并不远。他有些疑惑,但明白曾炜把他带到这里来定有特殊用意。
两人走进院里个房间,房间并不大,里面有张床和个已经掉漆不少木制衣柜,倒是比哈德利简易衣柜略有升级。土暖气烧得很足,冯斯进屋就脱掉外衣,屁股坐在床上:“曾警官,现在你应该多多少少告诉些事情吧?”
确实很恶心。
麻袋里所装着,是只老鼠,或者说,硕鼠。冯斯活二十岁,还从来没有见到过那大老鼠。它体型和只肥壮兔子差不多,血红双目有硬币大小,尾部光秃秃并没有尾巴,很是难看,但这并不是冯斯给出“恶心”评价理由。相比起这只硕鼠身上另个骇人特征,没有尾巴简直微不足道。
——它腹部有个巨大伤口,深可见骨,散发出腐烂恶臭味。最为诡异是,伤口边缘有块肿起包块,乍看像是肿瘤,但仔细分辨,可以看出这个“肿瘤”被包裹在层接近透明薄膜中,透过薄膜可以隐约看清它真实形状。
“这是个……脑子?”冯斯脱口而出。
“是个脑子,而且不是般脑子,”曾炜说,“和你头颅里星形细胞瘤样,都是附脑。”
曾炜小心地别上门,也跟着坐在床边椅子上,目光望向冯斯。在过去日子里,曾炜每次见面都会这样上上下下地打量冯斯,总给他种屠夫看着头猪挑选下刀部位感觉,令他浑身不自在。但今天,曾炜目光里多些别样东西——冯斯想很久,从自己词库里挑出“慈祥”两个字。
太他妈违和,他想。这样眼神简直比屠夫挑猪更让不自在。
过好几分钟,曾炜才收回那让冯斯不舒服眼光,重新开口:“确有很多事情想要告诉你,但现在有更要紧事情需要你帮忙。”
“什要紧事?”冯斯问。
“这些日子并没有闲着,已经把发生在你身上事情大致摸清,”曾炜说,“虽然什魔王、什守卫人听上去像是胡编乱造网络小说,但亲眼目睹和亲身经历其中怪诞,不得不接受它们。所以,现在需要你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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