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安静点!”冯斯伸手拍拍麻袋,小声呵斥着。然而巨鼠恍若未闻,懂得越来越厉害。冯斯听到几声嗤拉嗤拉撕咬声,心里知道要糟,情急之下差点连“再动开枪”胡话都脱口而出。面对着这样只尖牙利齿怪兽,他时间想不到办法去阻止,脆弱麻袋顷刻间被咬破,巨鼠身影窜出来,溜烟向着楼上跑去。
冯斯没有办法,只能跟在巨鼠身后追上楼去。他还有点余暇注意到,这栋楼房虽然外部残破不堪,里面倒
大落差也确让人不容易接受。现在慧心改名,而且变得如此之强,未来给冯斯添麻烦强敌,又多个。
“但是也没办法啊,兄弟。”冯斯喃喃自语,“总不能把脑袋砍给你吧。”
而他同样也想到,那个约曾炜到救助站见面“比你长得好看”高大男青年,必然也是慧心。曾炜和冯斯是“自己人”,自然也就是慧心敌人,多简单明逻辑。
旅游大巴速度不慢,个多小时之后已经快要到,这时候却发生意外。辆农用小货车刹车失灵,和冯斯所乘坐这辆大巴发生剐蹭,大巴司机和小货车车主就赔偿问题产生诚挚友好热情交流,看起来时半会儿车是别想走。
冯斯心急火燎,想要打电话通知对方自己晚到,但黎微手机已经关机。他用手机定位,看看距离已经不算太远,索性跳下车,直接步行前往。
到达疯人院所在村子时,太阳已经西斜。冯斯在村口小吃店买两个肉夹馍,边吃边打听着疯人院位置。看起来,这个疯人院在村子里相当有名,他很容易就找到。
这简直像是恐怖片画风,冯斯站在疯人院外,看着坠落斜阳把最后点暗红余晖涂抹在那栋二层楼房屋顶。房子已经十分破旧,脱落墙皮下露出腐朽红砖,窗户几乎都没有玻璃,剩下个个黑黢黢方洞。院子里枯黄杂草东倒西歪,中间夹杂着没有融化雪块,些野鸟正在杂草里蹦蹦跳跳地觅食,听到冯斯走近脚步声后,又迅速扑腾着翅膀飞走。
冯斯走进院子,小心地绕开杂草丛中石块、砖块、铁皮之类障碍物,来到小楼下。之前他已经从詹莹留下信息里弄清楚,这个所谓“精神病院”是个彻头彻尾非正规民办机构,根本没有医疗资质,所以几年前就被z.府强制关闭。但冯斯住在货真价实精神病院里时,也大致听病友黄力讲过,农村精神病人收治直是个老大难问题,很多农村家庭没有财力把病人送到正规精神病院,也没有人力去看管病人,此类民办疯人院虽然往往条件比较差,却也总比没有强。
“看这个样子,恐怕还不如没有呢。”冯斯看着这栋二层楼前破损台阶和到处都是鸟粪,自言自语着。天色将晚,十二月寒风开始越来越凛冽地刮起,吹动着没有上锁门窗剧烈碰撞,发出巨大声响。冯斯紧紧衣服,走进门洞。
刚刚踏进去,他就注意到手里提着麻袋里有响动。自从今天早晨离开那间出租屋之后,巨鼠在麻袋里直很安分,几乎没有弄出任何声响,这也让冯斯路顺利地把它带到这里,没有出任何岔子。但现在,它却离奇地骚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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