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鼠曾经两次把带入它制造幻域,每次都把放在极端危险幻境里,却又并没有直接杀死。”冯斯说,“两次都陷入绝境,但最后却又得到救援,直以为是它救,但现在明白,救并不是它,而是自己。”
他把自己两次在幻域里经历向梁野描述遍:“以为帐篷和火盆是巨鼠给,也以为那个热气球是巨鼠给,但事实上,都是在意识不清醒时刻,自己创造出来。尽管那只是幻域里创造,而并不是现实中创造,却已经意味着潜意识里开始找到蠹痕发挥方式。”
“幻域里创造也已经非常不简单,”梁野说
“没听说过天选者会死于阑尾炎,”冯斯拉伸着筋骨,“在那个重症室里除满床打滚之外基本没什运动,憋坏。”
“但是你还是找到方向,”梁野说,“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个天选者能达到这步。”
“你早就知道蠹痕是这个效果,是吗?”冯斯问。
梁野摇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你定能把它找出来。这样效果其实也出乎意料,它实在是比想象还要不可思议,比想象还要——变态。你是怎想到?”
“只是想通两件事。”冯斯说。
,估计也是撺掇刘鑫给黎微移植附脑人吧?”冯斯问。
池慧没有说话,但冯斯从他神情里已经得到答案。他追问说:“那个人是谁?是那个叫王璐女人?”
池慧神情犹疑,还是没有说话,冯斯正想再问,身后忽然响起个熟悉声音:“不是王璐,是。”
冯斯没有转身,过好会儿才长叹声:“直觉得,在所认识守卫人里,你是最像正常人个。”
“守卫人世界,永远不可以常理度之。”身后梁野淡淡地说。
“哪两件?”
“第件,刘鑫到底是怎在雪山里存活下来。”冯斯结束伸展筋骨,又开始摇晃脖子,“所有人都在猜测,他是得到巨鼠帮助,学会辟谷之术,这才侥幸不死。但为隐藏区区辟谷之术,他至于宁可身背吃人肉恶名吗?作为个亿万富豪,辟谷术能给他带来什样利益?全球巡展卖门票?抵得过他老老实实经营公司?”
“确解释不通。”梁野说。
“所以才有另外个方向推测:如果刘鑫并没有辟谷,而是就是靠吃足够食物活下来呢?”冯斯说,“在那样个雪山山洞里,食物从哪儿来?会不会就是巨鼠凭空创造出来?”
梁野想想:“确实是这样,与其去想什高深辟谷,倒不如从最简单思路出发:没有饿死是因为吃东西。那你想通第二件事是什呢?”
这家农家乐烧烤其实滋味般,肉腌得偏咸,似乎也不大新鲜,但冯斯仍然是串接串地往嘴里塞,面前桌子上已经堆满竹签。
“还要吗?”梁野问。
“再来五串鸡翅!”冯斯倒是毫不客气。
终于,他吃饱喝足,满意地擦擦嘴,然后站起身来,开始扭腰做起滑稽运动。洗澡换干净衣服后,他倒是看起来人模狗样,不复之前衣衫褴褛浑身脏臭德行。
“刚吃饱,小心阑尾炎。”梁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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