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从酬劳里扣掉些,也没意见。”祝清散仍然低着头。
“那不行,说好该给多少就是多少,分钱也少不你,”冯斯说,“只不过是想说,如果你真心里觉得内疚话,希望你能帮个小小小小忙。”
“定!定!”祝清散头点得好像鸡啄米。
“什都还没说呢,你怎就答应得那痛快?”冯斯说。
“这位魏先生手里有枪,”祝清散说,“而手里有枪魏先生都有求于你,怎敢拒绝?只要不是要脑袋,什要求都会尽力而为。”
地离开就好。”
冯斯看不出魏崇义说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凭借着对这个身体瘦弱头脑却异常狡猾老人解,他觉得魏崇义至少没有完全说实话,肯定存在部分谎言。然而,他也能判断出,至少和木盒上密码有关话是真。魏崇义在鱼钩上挂上这个诱人鱼饵,冯斯这只胖头鱼明知有诈,也不得不咬钩。
“可以答应你要求,但是,并不觉得你来寻求庇护是明智,”冯斯说,“身处各大家族监视中心,没准现在就有人在窗外看着你呢。”
“现在不会,这也是为什挑今天上和你见面,这可能是唯机会,”魏崇义又是狡黠地坏笑声,“今天发生些事情,他们大概忙不过来。”
“什事?”冯斯问。
“你还真是擅长见风使舵呢,难怪不得你能混那好。”魏崇义嘿嘿笑起来,“看来挑选你下手还真是走狗屎运。”
“点微不足道小长处而已。”祝清散挺挺胸。
“你先帮找个地方藏匿,然后再告诉你,你会感兴趣。”魏崇义脸成竹在胸。
“好吧好吧,你威武,听你行吗?”冯斯不耐烦地说,“不过,稍微给几分钟时间,想和朋友聊聊。”
“请便。”魏崇义摊手,“不过说真不能怪他,谁面对着手枪都难免脚软。”
“对不起你,”祝清散低下头,嘟嘟囔囔地说,“可不能死啊。”
“没有要怪你意思,祝道长,”冯斯来到祝清散面前,拍拍他肩膀,“就像魏大爷说那样,谁对着枪都得脚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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