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理会错
话，你是说，这种毒针完全是依靠人类——是指普通人类——科技力量研发出来，没有附脑帮助？”冯斯问。
“们当然也需要对附脑有足够研究，但明白你想问什
，是，全靠人类科学能力，没有依靠蠹痕进行任何催化，和‘酒’是截然不同两种东西。”祝清散说话间又用毒针制住
好几只妖兽。冯斯能感觉到，祝清散身上果然没有
丝毫蠹痕力量。
祝清散真只是个普通人。
“有这种毒针，你应该比守卫人还厉害吧？”冯斯问。
祝清散摇摇头：“不，这种药剂只针对附脑起效，妖兽只受附脑控制，所以击就灵。守卫人除附脑之外，还有人类自然进化大脑，即便短暂失去蠹痕，仍然可以用大脑控制身体。何况，他们也可以提前防范，避免被这种毒药伤害到。”
之后，它身体忽然颤抖下，随即停住不动，就那僵立在原地，好像真变成塑料模特。正好背后不远处，梁野蠹痕制造出道灼热气浪，妖兽被气浪带，直挺挺地扑倒在地上，姿态都没有变化。
“现在你可以用你匕首随便对付他，剖腹掏心也可以，凌迟碎割也可以，保证它不会反抗。”祝清散说。
说话间，又有两只妖兽扑过来，祝清散如法炮制，从烟斗里吹出两根针，分别刺到两只妖兽身体里。它们也像先前第只妖兽样，两三秒钟后就身体僵硬，停止移动。
“这是什玩意儿？”冯斯忍不住问，“是‘酒’吗？”
所谓“酒”，是守卫人们用来令附脑平静种药物。祝清散摇摇头：“你又不是没有见过‘酒’，‘酒’效果没有那快，不可能在两三秒内就停止妖兽活动。”
冯斯微微笑：“听得出来，你始终更加相信人脑智慧，而对附脑并不感冒，不管它们能爆发出怎样力量。那这种毒针对魔仆有效吗？”
“还不得而知，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魔仆本身就是个巨大附脑。”祝清散说，“所以有两种可能性，也许会迅速起效，也许会效果大减，但们最近已经在蕴量次重要试验。”
“但是还是很不起，”冯斯说，“这是直接针对附脑本质作战，似乎真比以,ba
“是毒药吗？可是听路晗衣说过，附脑对毒药有抵抗作用，无论用毒药来对付魔仆、妖兽还是守卫人，效率都会比较低下。可是你毒针，只需要两秒钟就能起效，怎可能那快？”
“因为它并不是普通毒针，”祝清散说，“如果这种针射到普通人身上，他们除皮肤感到刺痛之外，不会有任何其他不适。”
“你是说……它只对附脑有用？”冯斯惊，“这种针上面药物是专门用来克制附脑？你是怎做到？”
祝清散神秘地笑：“科技改变命运。”
“科技？”冯斯又是愣。自从被卷入这个诡异难言魔王世界之后，他脑子里就很少能想到“科学”这两个字。魔王，魔仆，妖兽，附脑，蠹痕……这些东西仿佛都超脱科学范围，让他前十九年塑造起来世界观轰然崩塌。但是现在，竟然有人能使用科学手段来克制强大附脑，这着实让他下子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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