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骞有些好奇地看着冯斯
个人喃喃自语。突然之间，冯斯拍
拍脑袋，抓起手机，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关键词“地下河＋水电站”，结果很快出来。
“
记性还不错，果然是这里。”冯斯脸上露出丝喜色。
这确实是条他很久以前见到过新闻，讲述位全国劳模故事。冯斯自然不会对劳模什
感兴趣，当时注意到那条新闻，纯粹是因为新闻所配关键词：地下水电站、坚守三十年。
这条新闻主人公名叫丰华明，已经在云南座水电站里工作三十年时间。这座水电站非常与众不同，是依托条地下河修建而成，整个工作环境都在深深地下，不但工程难度大，在其后几十年里，运行维护也非常艰苦。根据报道里说法，由于交通不便，水电站实行轮流值班制，每班三人乘坐电车深入地下，次必须要呆足二十四小时。地下潮湿、闷热、噪音极大，长期工作会带来包括风湿、神
照片上画面虽然模糊，位于画面中央中年人脸还是能马虎看清楚。这正是曾经与年少冯琦州合影祖父面容。
但是这次，照片上没有冯琦州，地点也不再是能清晰看出形状大山，而是个既像是天然形成、又带有人工斧凿痕迹山洞，冯斯祖父就站在山洞口，脸上带着暧昧不明笑容。山洞两边还挂着幅锈迹斑斑对联，可以隐隐看到上面字迹：战天斗地征服自然千军辟易，开山发电造福百姓万民景仰。
这是幅充满g,m老干部体韵味“对联”，显然带有非常特殊时代印记。而“开山发电”这四个字更是让冯斯想到些什。
“你先别走行？”冯斯说，“这张照片很重要，非常重要，拜托你多留会儿，把照片借多看几分钟，让想想。”
丁骞犹豫下，还是点点头，重新走回屋内。冯斯关上房门，对他说：“桌上有零食，牛肉干巧克力花生米什，你随便拿。”
丁骞咽口唾沫，最终还是来到桌旁，拆开袋牛肉干吃起来。冯斯笑笑，靠在沙发上，看着这张照片出神。这仅仅是是他第二次见到祖父照片，再加上之前在刘岂凡那里听到些片段式描述，总体而言，他还是对祖父几乎无所知。这是个什人，有着怎样身世和家族背景，想要利用天选者干什，最重要是，现在在哪里在做什，冯斯都无法得到答案。他甚至连对方姓名——无论真假——都不知晓。
然而，这个名叫丁骞小男孩身上照片，却给他带来意外线索。如果这张照片是丁小齐遗物话，说明丁小齐生前曾经和祖父打过交道，最低限度也曾经见过他。那，如果能弄明白丁小齐或者丁氏家族在灭亡前最后时段做过些什，也许就能顺藤摸瓜发现些祖父蛛丝马迹。
“你还知道你哥哥临死前最后几次执行任务是做什吗？”冯斯问丁骞。
丁骞摇摇头：“年纪太小，他们什都不告诉。不过，哥哥有时候会和聊聊天。在那次去北京之前，他好像连着去几次云南，具体做什就真不知道。”
“云南？”冯斯琢磨着，“听上去更熟。云南……山洞……开山发电……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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