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懂你们经常提什奉献精神啦为人民服务啦什,但觉得不大像。”姜米说。
“以前过日子,其实比这位丰站长还要枯燥。”刘岂凡忽然插口说,“他好歹还能在这个小镇范围里转悠,却只能呆在间房子里。也想出去,可是家族人不许啊。”
“你意思是说,其实丰华明是被迫留在这里?”
“未必是被迫,也可以是出自自愿,但是,确实很有可能是因为他有着不得不留在这里原因,可能是某种任务,某种使命,甚至于是信仰。”刘岂凡说。
“使命……信仰?”冯斯皱着眉头,“这倒是让有点想起双萍山那些人。他们就是为守护住老祖宗秘密,几百年来安守贫困,拒绝各种与外界交流机会。你说这个丰华明会不会也在守护着某种和老祖宗类似秘密?可是这里是个大矿区,每天在镇子上进进出出人非常多,完全不像双萍山那封闭啊。就算这里也有个老祖宗,会藏在哪儿呢?总不能塞在卤水锅里吧?”
华明看起来对他很尊敬。”刘岂凡说,“但是他老婆坚决否认,想要多问几句,就被她抄起拐杖赶走。”
“正好省得去碰鼻子灰,”冯斯说,“看来这个丰站长身上大有问题,可以试试监视他。”
接下来几天里,冯斯和刘岂凡轮流监视着丰华明家,刘岂凡甚至还利用时间停止潜入他家里翻找番。
“什可疑东西都没找到,”刘岂凡汇报说,“他家是真不富裕,有点像以前家光景,也就是能维持温饱,有些便宜老家电,半件奢侈品都没有。”
“如果不是们弄错对象,那就是他实在太深藏不露。”冯斯说。
“倒是想到点儿什。你想想看,丰华明是干什?”姜米说。
“他是水电站站长嘛……啊!”冯斯忽然反应过来,“水电站!你是说那座地下水电站!”
姜米点点头:“这两天查过资料,这里原本是没有修建水电站条件,后来是在次无意间地下勘探中,发现条水量巨大地下河,国家
而就在两人监视着这几天,丰华明依然照常上班。这个头发花白、身躯佝偻老人,几十年来基本每隔三四天就要下次电站值个二十四小时班,风雨无阻。而在不下电站日子里,他就在家里卤菜店帮忙,晚上看看书看看电视,通常很早就睡觉,几乎没有任何社交活动,更不必提离开矿区去外地,日子过得机械刻板,毫无涟漪。
“如果要这活上三十年,不如直接毙掉算啦!”姜米评价说,“这样生活到底有什意思?”
“所以说您老是饱汉子不知饿汉饥,”冯斯说,“他还能每天晚上安坐在家里看看新闻联播抗日神剧,就已经比许多人都强。”
“不是这个意思,你以为没听过‘何不食肉糜’?”姜米白冯斯眼,“是说,这个人人生里好像没有任何目标和任何追求,或者说,没有任何能让他享受乐趣。这和有钱没钱没关系。”
“没有任何享受乐趣……”冯斯琢磨着这句话,“果然是愚者千虑必有得,你这话说得有理。那你觉得他是为什而直忍受这样生活呢?真只是为默默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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