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看看，是不是
眼睛花
？”姜米拉拉冯斯
手，“怎
觉得那片海……好像……低
“真是越来越佩服你，”冯斯说，“几个月不见，你就像是变
个人。”
“人总是需要变，”刘岂凡说，“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只不过你比聪明，所以某些事总是放不下吧。”
冯斯叹口气，用蠹痕创造出个小杯子，然后用匕首割破手腕，挤出些血。姜米看得脸色发白：“这样事情，过去你干过很多次吗？”
“不算多，有那几次吧，”冯斯说，“所以早就习惯，都不觉得疼，就当是中世纪欧洲流行过放血疗法。”
“但是喝血倒是头次，”刘岂凡说，“不知道兑点果汁味道会不会更好。”
可以调用被攻击者记忆，让陷入其中人重温过去记忆，受到记忆里种种情绪感染，最终失控。”冯斯说，“也没见过，就是以前听梁野提过次，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听起来好像挺有意思。”姜米说。
“不，半点意思也没有，”冯斯说，“进入记忆迷宫人，除非有很强力量，否则无法控制自身情绪，每进入段记忆，都会受到感染，就像针又针地给你注射兴奋剂，人很快会疯。”
“不是，不像是记忆迷宫，”刘岂凡说，“以前随家族执行任务时候，也听说过记忆迷宫。记忆迷宫外在形式或许会有很多变化，但本质上都是诱导人进入记忆中。但们在这儿呆好几个小时吧，都还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接近这些漩涡。而且，在这里感受到某种共鸣。”
“共鸣？什共鸣？”冯斯问。
“你居然会讲笑话，”冯斯脸惊诧，“这是太阳从南边出来？”
刘岂凡把这小口血吞下肚子。放下杯子，他又重新躺在地上，依旧执着地盯着覆盖在头顶上那片漩涡之海，好似盼望着海里能掉下生鱼片来。
“真能有用吗？”姜米小声问冯斯。
“也不确定，但不妨碰碰运气，反正人生就是不断地碰运……”冯斯说到这里，忽然脸色微微变，“好像起效。感觉到刘大少附脑在觉醒，而且，也有点明白他所说共鸣是什。你看！”
他伸手指向头顶，姜米也跟着看去，只见原本平静海水开始不安分地波动起来，海水颜色变得更深些，泛起许多泡沫。而那些漩涡更是开始在海水里加速旋转，冯斯觉得自己耳边听到些奇怪嗡嗡声，似乎是整片海水都在震动。
“蠹痕刚才在河底时候失效，但进入这里之后，好像有点复苏迹象。”刘岂凡说，“所以还在等，希望能有些新变化。”
“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个吸血鬼。”冯斯说。
“吸血鬼？”刘岂凡愣愣，随即明白过来，“啊，你是说……你血？”
“这可能是现在身上最有用东西，”冯斯说，“血对妖兽和魔仆都有极大催化作用，这是过去很多次实践都证明。但是能不能对守卫人起效就得看运气，时灵时不灵。不过，总得试试，不然们只能辈子蹲在这儿野餐。”
刘岂凡没有犹豫：“没问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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