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胜过这样活受罪……”僵尸长叹
声，“但是
已经不再会相信什
你是天上神仙
鬼话
。你帮解除痛苦，自己想要得到什？”
胖子拍拍身边小矮马般大小魔仆：“奴仆，因为受过些意外伤害，到现在恢复还很缓慢，需要些来自人类特殊材质来修补。你和它，也许就正好是互补那对，它能救你命，你也能帮助它加速恢复——但是如果出岔子，它也可能会死。和你各取所需，但也各自有风险。你敢不敢接受？”
“对而言，怎都是赚，”僵尸木然地说，“死也不过是彻底解脱。接受。但是还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知道你想要问什。”胖子说，“但是很抱歉，不能回答。身份，这世间没有任何人可以知晓，任何人都不行。倒是也有问题想要问你，如果这次你活下来，你还会去追求推翻朝廷统治、自己当皇帝吗？”
“想，恐怕是不会。”僵尸摇摇头，“这次起事失败，把身边人都看透。有利可图时候，熙熙攘攘而来，失败立即哄而散，无人肯为多逗留片刻。像你这样蔑视人间，恐怕反而是正途。所谓与其溺于人也，宁溺于渊，就是这个道理吧。会去寻找条截然不同道路。”
，高高扬起手掌。他动作果然迅捷无比，再考虑到先前掌拍碎石棺惊人力量，或许真能轻松杀死眼前这个胖子。
“你别以为光有蛮力就能杀，不然为什是神明而你是凡人，”胖子丝毫也不慌乱，“更何况，今天来到这里，其实是想帮助你。”
僵尸默然，过好会儿才说：“帮助？好不容炼制出药物让自己躲在这里沉睡，你却又唤醒，是还有什阴谋吗？”
“不要用‘阴谋’这种难听词汇，”胖子说，“不过是想要再给你次机会，因为你给个很大意外。不妨告诉你，上次赐予你仙力时候，本来就是想要考验你下。仙人之力，不是凡人可以轻易承受得，稍微出点岔子你就会死。但是你竟然活下来，说明你确是要找人。”
“你要找人？你要找什人？”僵尸问。
“很好，看来你身上倒确能找出些让欣赏地方。”胖子说，“那就开始吧。你坐在地上。”
僵尸盘膝坐在地上，尽管盘起腿，上半身仍然显得十分瘦长。魔仆挪动着身躯
“现在看来，就是你。”胖子答非所问，“所以，现在你仍然可以自由选择。如果再相信次，你就有可能解除自身痛苦，获得真正永生，当然，也无需骗你，这当中，仍然会有死亡风险。”
“死亡风险……”僵尸喃喃地说，但语声里已经隐隐有些希望，“那，风险有多大？”
“说，这次不会骗你，所以实话实说，你有八成可能性会死，只有两成、甚至不到两成机会可以成功。”胖子回答。
“不到两成……那也太低。”僵尸语气又低落下去。
“但这是你唯机会，否则你只能每天在剧痛煎熬中永永远远地活下去，”胖子说，“两成机会，你可以成为个真正仙人；剩下八成也不过是死，胜过这样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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