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有限
知识，很难判断这里具体是哪儿。”刘岂凡说，“不过看这里植被，应该是属于亚寒带和温带气候交界某片区域。年代没有参照物更没法确认
。”
“反正是肯定搞不清楚，刘大少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知道，”冯斯挠挠头，“
向勇于承认自己不学无术。”
“你算是诚实到没救……”姜米摇摇头。她手脚利落地爬上旁边块岩石，向着远处眺望下，忽然矮着身子跳下来，冲两人摆摆手。
“有群人向这边过来，好几十个，”姜米低声说，“看脸应该是中亚带人，穿着打扮像是古代，但分不清具体年代。”
冯斯塞个潜望镜到刘岂凡手里：“大少，麻烦你去看看。”
样环境实在不怎
喜欢，搞不好就被脚踩成鱼子酱。”冯斯说，“不过已经大致能猜到那是什东西，科幻电影里常见，无限循环时间嘛。那些妖兽，那些人类士兵，只能困在那段时间里无限循环，次次地冲锋，次次地杀死敌人或者被杀死，次次地在象牙上串成羊肉串，然后时间重启，再度重来。”
“那岂不是太可怕？”姜米语声里充满不忍，“如果按照刚才那样，十多分钟就循环次，四千六百年来，他们得被杀死多少次啊？炼狱也不过如此吧。”
“但是他们自己是不会有这方面记忆。”刘岂凡说，“冯斯祖父说过，时间每次重置，他们记忆也会回到最初那个时间点，所以每次冲锋、每次被杀，对他们来说都是全新。而对于们来说，也只有身处于那个时间之内，才会受到影响，旦回到们自己时间，切印记就都消失。”
“上帝保佑，”姜米吁口气，“可不想继续带着那身血味儿。”
“为什会出现这样时间碎片呢？”冯斯问。
“你简直就像哆啦A梦！”姜米两眼放光，“虽然是个山寨版，重要东西样也变不出来，但这些小玩意儿也挺有趣。”
“真是分不清你是在夸还是在埋汰。”冯斯哼唧声，塞给她块巧克力，“把你嘴堵堵！”
“不好吃
“也不知道，你祖父并没有细说过，”刘岂凡说，“但是可以肯定，这只魔仆对于魔王定有着十分重要作用，不然你祖父不会直把它藏在这里，丰站长也不会把们带到地下来和它碰面。”
“也就是说，们被魔仆吞进这片时间之海，是那位从没见过面祖父故意安排。”冯斯说，“他目到底是什？”
“们恐怕还是只能走步看步。”刘岂凡说，“继续跟着走吧，们三人中，应该只有能打开进入时间碎片通道。”
很快，在刘岂凡带领下，三人进入第二个碎片。还好，这回总算不是尸山血海战场，也没有浓雾笼罩，但周围景物仍然显得十分荒凉。冯斯四下张望，发现他们正处在片相对平坦山地里，四围高峻山体上灰色和绿色夹杂，混杂生长着些高大松树和阔叶树木，地面上还能看到些花岗岩露头。而在远处，高大山脉连绵起伏，眼望不到尽头。
“好冷啊。”姜米下意识地搓搓手，“这是什地方？什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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