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过估计得有几天不能K歌……”冯斯说着笑话安慰姜米。他又喘息
“那,飞鹰大姐,你现在抓住们,是为什呢?”冯斯问,“就算是鹰,对待狐狸态度也不同啊,有想蒸着吃,有想炸着吃,有想拿盐腌留到过年下酒吃。”
“不敢把你留到过年,”老板娘叹口气,“很喜欢你,更喜欢干妹妹,可是,在这个世界里,个人感情是没有资格摆到台面上。”
“喂,你意思不会是要现在就做掉吧?”冯斯惊,“天选者命留着难道不是更有价值?”
“怎能确定是对守卫人更有价值还是对魔王更有价值?”老板娘用森冷语气说。
冯斯从这句话里听出几分异样味道。他果断地用尽全力猛地挣扎下,手中短刀向着老板娘说话方向飞过去。然而,毕竟蠹痕重压之下力量不足,对方甚至不需要动用蠹痕,轻轻地偏下头,刀子越过她肩膀,落到地上。
是魔王世界里日常而已,妹妹,”老板娘喊得很亲热,“你和做干姐妹,又和天选者那亲近,应该早就习惯。”
“习惯不。”姜米说,“还真以为你拿当朋友呢,你送手镯还戴在手上。”
“戴在手上当然是最好,”老板娘轻笑声,“不然话,怎能那方便地掌握你们动向呢?”
“掌握们动向?”姜米先是不解,继而恍然大悟,“你在手镯里藏窃听器?”
“也不能白送人东西嘛,总得得到点回报。”老板娘说。
然后他就感到自己咽喉部位所受到力量加大,像是有只无形大手在狠狠地掐住他喉咙。妈,这又是个不由分说就想要要命!冯斯很恼火,却没有任何能力去反抗。不过他也注意到,对方似乎是受不轻伤,所以力气稍显不足,这着捏分多钟也并没能把他捏死,只是让咽喉部位格外难受。
正在头昏眼花时候,他忽然又隐隐感到种力量在从体内向外涌,和几个月前在疯人院地下室里激发出蠹痕时感觉十分相近。这是另种能力激发?冯斯精神微微振,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这种奇特感觉上,希望能捕捉到它实质。
但是这股力量始终难以把握,倒是呼吸越来越困难。老板娘能施加力道固然有限,钝刀子也是能割肉。冯斯憋得肺都要爆炸,正在想着自己难道会以这样屈辱死法死在这座布满煤灰小镇里,陡然间耳边听到老板娘闷哼声,随即喉头压力松。紧跟着,身体所受到束缚也消失。
他跪在地上,抚着喉头咳嗽许久,慢慢才觉得稍微舒服些,姜米早已来到他身边扶住他。
“你怎样?”姜米问。
“懂。”姜米叹口气,“在你们世界里,想要结交个真朋友还真是挺难呢。”
“你属于哪方?”冯斯问。
“这并不重要,”老板娘说,“反正所有人都对天选者感兴趣,也都对刘小哥感兴趣。你们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旁人注目。”
“就像武侠小说里说,九月鹰飞。”刘岂凡说。
“是,九月鹰飞,”老板娘说,“猎狐季节到,群鹰早已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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